后,还心有戚戚,然后,还有闲心渡别人哪。
信是昭明寺辗转托人捎过来的,她平生第一次见到血书,闻了闻还是腥的,心情很有些激。
信上燕姨娘泣血告拜,说有事相托,也有重要的内情相告,万求见她一面。
武梁想了想,燕姨娘大约也是信任她的能力,或者对程向腾对程熙的影响力,她所放心不下的,无非程照罢了。这相托么,肯定是希望她,或者通过她让程向腾及程熙,对程照关照一二。
关于这吧,也别说什么她跟程府没关系不了这些那样的话了,为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儿牵挂肚放心不下,这还是很让人理解的。
而相告之事嘛,武梁想来想去,也无非是大房的事儿。或者说,当初燕姨娘在府里,想往程熙上泼污时,是她自己的一时兴起呢,还是和大房有过什么约定默契呢?
也或者,她曾看到或想到一些什么重要的内情?
总之燕姨娘应该能知,如果她没有相当的东西换,举着一张脸就想把儿托付于人,似乎份量差多了吧。如果是那样,她托付武梁岂不是还不如托付自家亲爹兄长他们?
看着两月之期就要到了,大房那两个被关禁闭的,也要重得自由了。而程烈同学,也就要回来了。
万一他们兄弟一心,继续为非作歹呢,她如果拿到儿真凭实据,也好应对呀。
那天武梁带了不少银,想着打一下昭明寺的姑们,或者给燕姨娘留些银傍,能改善一下她的生活也好。
因为燕姨娘信上说,她每天都有很多活儿要,不完不能吃饭睡觉,当然更不允许见客,所以约武梁在傍晚见面,说她会起个大早赶工,尽早把活儿完好见她。
所以那天武梁她们上山也不算早,结果到了昭寺才知,前寺和后寺隔着座山峰呢,并且那后寺看守相当严格,不能随意探视。要往那边去,要先跟那边打好招呼,峰下守门的得了令,才会放行。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先去后寺预约一下吧。这边等送信儿的回来,估计天也晚了,所以当知客姑邀请她们住下来时,武梁同意了。
幽静的山寺,寂寂无人的小偏院儿,暗夜里抬一望,只觉得星星都远了许多。
小院里草木青幽,空气也透着几份清冷的凉意,沁人心脾。
房间很小,床榻也很小,清修的地方果然是简陋无比。
几个姑娘熄了灯,还在小院里望月畅谈那么会儿,然后才各自睡了。
每屋里一床一榻,都是很迷你的单人款。武梁和芦儿一个房间,红茶和绿茶一个房间,隔墙而卧。
谁都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晚上,会在这样的清静之地,等姑娘们沉沉睡去,忽然有不速之客光临。
来人一黑衣,黑巾蒙面,直接拨窗而。然后就摸至床前,将武梁上的薄被掀翻在地。
然后他解了她的衣衫。
武梁走山路上来的,刚才睡前又有些小兴奋,大家说说笑笑聊了一阵儿都睡得有些晚,被人剥了个光的时候还合,偶尔肩肘压着衣裳了还知抬抬,让人扯啊扯的把衣裳给扯手里了。
直到那人剥光了衣服,一双手开始在她上四游走摸索,武梁这才猛然惊醒。——刚才梦里,还以为丫给她换衣裳呢,这会睁一瞧,立一声惊叫,“谁!”
外间月还好,这才影材大,肯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