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服。
本来她们都要跟着房妈妈去的呀,可后来就是慢慢变成现在这个样了。
她明明一直在现场啊,可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呢?
桐觉得她迷糊不过劲儿来。不过没关系,反正信姑娘得永生,她就只听姑娘的吩咐,姑娘的帮手就对了。
比如现在。
武梁想着,虽然男人的态度很明确,至少是不会害她的,但女人呢,谁知又是个什么情形。
万一她又要下手,也得让她有些顾忌才行。
所以她吩咐桐,熬完了药药渣一定得收好留着,以防万一,别再给人掺兑些什么来……
于是桐就认真记住她的话,认真地把药渣带回来,摆在院里晾着,这不到了晚上,她还拢一拢准备收一收呢。
徐妈妈带着两个小丫,提着个大盒,排场地来后,就看到桐正在那儿摆着药渣呢。
现下的人们有个说法,叫什么“药不去病不除”,讲究但凡用过的药渣要埋起来,似乎就可以连病气一起埋掉了似的。
所以徐妈妈见了桐的举动,不由心生奇怪,于是过去问:“桐这是在什么?难这废药渣还能派什么用场不成?”
徐妈妈是要打着“二二爷是一的,二爷对洛音苑关照二就跟着打赏”的幌来的,所以就要先表现得和蔼亲近一儿才行。
因此一来,就只先说些闲话儿。
桐觉特好,徐妈妈是谁呀,二边第一得力的人啊,主动找自己搭话儿啊,以前真是不敢想象啊。
于是她着武梁的说法答得格外认真详细:
“二爷说了,药心饭那些的可以试用了再给姑娘用,但药却不好这么办,所以让婢亲自熬药,让每次的药渣都仔细留下...
来,若姑娘好了便好,若不好,方便一样样对药追查问责呢。”
徐妈妈听了就愣了愣,真的假的,竟然细到这个地步了?二一年到在用药,也不曾有这么讲究过。
之前给房妈妈用药,二爷之后是知之为不知,现在这般大张旗鼓地摆着药渣,还留这样的话,分明就是提醒,是警告,若洛音苑这位真在药上儿事儿,只怕没那么善了了。
房妈妈心里有儿微惊,不过二爷这般着,越发不能留了吧。
她笑着:“二爷真是恤,这不得把大夫吓一么?看哪个庸医还敢登门儿。”
说着指着丫手里的大盒,“知妩姑娘病养着,只怕嘴里没滋没味儿的,专门让我送来了一些心,算是给姑娘解个寡淡。”
说着让丫把心摆来,学着曾妈妈的样,自然先捻了一块儿栗芝麻酥吃了,然后请曾妈妈也尝一尝,还有桐。
桐心说怎么又来了,狐疑地看向武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