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的,但也是因为你伤的。你若不在人底下开酒楼,加上没准私下里也跟侯爷勾勾搭搭的,侯爷会来你酒楼里饮酒吗?侯爷若不是喝醉了,会让那些三脚猫近得了吗?别人若不是知你和侯爷有些不不净的关系,会盯着酒楼寻机行刺吗?
所以说,别以恩人自居,你本就是罪魁祸首。噢还有,谁知那刺客什么来路呢,听说一直就住在你店里,没准你们合谋起来行的苦计,为着让侯爷恩呢……
也留给武梁一思考题:想回府来就回吧,咱们以前又不是没相过。你再回来,夫人我一定会加倍加倍对你好的。噢对了,还记得咱们以前怎么相来着的吗?
不过是来了个仆妇,已经是一副磨刀霍霍的样,好像只要她回,迎就给一刀似的。
武梁能说什么?虽然和男人“同居”是事实,但她那时候受伤快死了也是事实,没法儿狐媚妖缠着男人留下来吧,更没法和男人床单吧?但他们相过,那就是错,女人们一样会浮想联翩然后迁怒,解释何用。何况这事儿,真心的越抹越黑。
男人女人,不是谁,都把她算在了盘里。好像她所图者,就是回程府里,继续给男人床小妾,给夫人们作捧脚丫似的。
武梁:……啊啊啊啊呸。
小唐氏虽然示威劲,但现在她除了着肚玩玩嘴仗也不了什么,就象武梁除了尸静养加吐糟也不了别的什么一样。
然后很快的,程府里大喜。
二月二龙抬,是大富大贵的好日。那天天气晴朗,日风和,小唐氏从容生下一个女儿。顺产,母女平安,程二小取名程婉。
本来小唐氏月份大些,结果燕姨娘早产,反过来倒是小唐氏生的晚些。人家燕姨娘都要满月了,她才这么不不慢的生了。
武梁听说后,真心恭喜小唐氏喜得贵女。
真心的,尼妈就慢慢拼吧,等把儿拼来,怎么着又得一年两年功夫。甚好甚好。
不过也有儿小失望,尤其想起小唐氏遣人过来那一番,就坏心地觉得燕姨娘窝废,她对小唐氏现在,恨得骨里都能沥毒来了吧,竟然没趁她生孩最虚弱的时候玩儿什么样?她人不都能算是满月了吗,还要安静装乖到底?
就算不能下狠手,装个疯卖个傻叫骂叫骂吓唬吓唬呢,就这么叫她顺溜溜地生产了?
却不知因着燕姨娘刚过事儿,到小唐氏这儿,那更加慎之又慎了,燕姨娘除了在程向腾面前哭哭闹闹,想让程向腾觉得亏欠了她之外,想找小唐氏的晦气,且没有机会下手呢。
实际上武梁对她们的关心还真十分有限,她略好些,想的自然还是自己的生意。
程向腾走了,成兮酒楼的戒严也随之解除。关于刺客,审询加京里严密排查了这么些天,基本确认尼泊单作战没有同党,也没有再严密防范的必要。
陶远逸再来看武梁,武梁当然想见,她已经能下床略作走动,自然也可以见人了。
天要起来了,该换装了。成衣店的生意,也该要旺季了。
当然作为成衣店,不卖布料简直是不可能的,反正未加工成成衣前,那些布料放着也是放着,有人要当然开卖了。就象陶家的千织坊,从来不会单卖料一样,从补到成衣,说是样板展示,还不是一样的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