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前收他的东西,很坦然很觉得应当应份,现在再收他的东西,算怎么回事儿呢?拒不接受?只怕她也拒不了。姿态使劲儿推辞一番再收下什么的,她不想那么。
程向腾说:“你那里还有一颗对吧,齐了,你要的全。”
然后他提起了张展仪,说那女人心思不正,你以后少跟她打,她讲的话,也忖度着听。——这就是他觉得很重要的事儿,不怎样,说于武梁知,他对那个女人,无。
武梁见男人这般说,便揶揄地笑了笑。没被迷,还是迷过后不舒服所以觉悟了?
程向腾见她笑得淘气,想着她大概心中释然了,便也跟着笑起来。
他是相当兴的,知她接酒楼的银,是拿珠换的,不是随便什么人资助的的时候。看看这来财的手笔,谁敢说她不能把生意成?
武梁不知他在笑什么,看人家笑你就笑,怎么一副傻傻的样?难是东西能送得去所以很?
也好,她替小程熙攒着。
说起小程熙,程向腾言简意赅得很:那小……他好得很呢。
然后就没了。
武梁心里还小忐忑了一下,这怎么个意思,不愿意她提起程熙?不是吧?
所以她让程向腾帮着拿拿主意,关于酒楼名字。原本她是想叫“成兮酒楼”的,了程熙的名,可以借侯府的势,并且这酒楼若有盈利,还不是给那小用去。
如果程向腾不想她提程熙,她就脆改叫“五粮酒楼”好了。
程向腾听了这两个名字,便又兴起来。他喜“五粮”这名字,肯这么起名说明她记得从前呢,那什么姜姑娘,谁要叫那名字。
不过当然他不同意真的用这两个字,说女人家名讳怎么能让这个那个的叫去?还是叫程熙的名字好。 [page]
于是问她是哪两个字儿,是不是“承喜”?说着手指了茶,在桌上写起来。夸说不错,简单又喜庆,听起来很吉祥。
武梁:哎哟,那人家心情不好的,还不能来吃个饭喝个酒了?
武梁也沾了茶,写“成兮”两字儿来。说什么事儿都能成,才是真正万事大吉呢,不比你承喜好?喝了我家的酒,回治个丧都能治喜来……
程向腾:……有学问。不过会不会有儿太直接啊,这么成兮成兮的一叫,别人一听就知咱家那小了呀。哎,我的名字也不错,也可以取一个字来充数嘛。
比如,“向喜”怎么样?
武梁没忍住,就笑了起来。“向西?取经去?咋不向东呢。”
程向腾写了“向喜”两字指给武梁看,然后自己也笑起来,“这俩字儿看着象人名,我家兄弟似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气氛很洽,不知不觉竟聊到很晚。金掌柜溜得很彻底,最后是程行来叫。
分别时程向腾说:“不你在外面什么,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