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闭上嘴,在黑暗中静静地坐着,估计亚汉冷静一些,才稳稳地开,“亚汉,听我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学习,你想在音乐上发展,不急于这一时。”
“妈的!”亚汉越想越是烦燥,摸一烟燃了。
“不能关!”亚汉忽然站起来,来回地走着,“关了,那些学生怎么办?他们已经了钱。”
十半之前赶回寝室,谢宁略作休息,又走七舍,用ic卡打完电话便到六舍门外等着。不一会,亚汉从里面走来,两人相偕走到六舍旁的树林后。
“撤了也好,承轩……承轩有不太稳当,”谢宁尽量把话说得婉转,“他负责帐目,可是现在连房租也缴不,帐本上又全是亏空。你手下有二十来个学生,每人每月一百二,就有二千多,再加上卖吉它的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连房租都挣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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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轩,他要撤了。”风艺吉它店店主是亚汉与承轩两个人,一直以来,亚汉负责开学习班教授吉它,承轩负责运营广告货一些杂务。承轩若是退,资金没有了不说,亚汉又不懂经营之,没人理,这层理,谢宁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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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谢宁在他边坐下,关切地看着他。
在以后的几天里,亚汉都不见人影。到吉它店,“店主有事”四个鲜红的大字仿佛是从墙里渗来的血迹,目惊心。打电话到宿舍,同学只说亚汉已经两三天没回来了。谢
“不只这个,开一家吉它店一直是我的梦想,难你要我抱着吉它在大街上卖唱。”
亚汉更是怒不可遏,“都是那东西,有什么好学?”撇下他,迳自走了。谢宁看着他的背影,这件事只好稍后再与他谈。站起,忽然一阵眩,摸索着石凳坐下来等它平复,兼了三份家教果然还是有些吃不消。
话还没说完,就被亚汉一声怒吼打断了,“妈的,我现在已经够心烦了,你别在一边唠叨个不停。”
回到三一零,谢宁拿了书就走,小雨追去,“你上自习?等我!”
“不是,”谢宁在楼梯转角停下,“我晚上有份家教!”下楼梯而去。
“可是你看,房租电这些都还算小钱,盘下吉它店就得货。去广州,几十把吉它上万元,不不能断了货。另外,还得有人守着店面,我们都要上课……”
“是不是吉它社的事?”能让亚汉有如此大情绪反应的,也惟有吉它社了。
“给,这个月的房租!快缴上去吧,要不然房东又要断断电。”谢宁从袋里掏五张红的钞票递过去。
“我怎么知,我只负责教,钱的事我从来没问过。他说亏空,我什么也说不来。”
谢宁笑而不答,小雨便嚷:“好啊,有好东西吃也不叫上我。”
“这么勤俭!”谢宁最近好像脸不是很好,也不常笑了。是不是太用功了?
“那怎么办?”谢宁问,“关门?”
亚汉接了,脸沉,找了条石凳一坐,捋捋发。
“只要有一把吉它,在哪里都能教,我们可以租一间民房。”谢宁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