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歆放下手中的电话,赶忙向总裁办公室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十月二十六日,更为清冷的一天,讽刺的是,一边喜庆,一边心伤。
苏浅醒来的时候,看着铁栏杆窗外的天色有一点灰暗,淡青色的天边,以及那大片大片的绯色云霞,真的分不清楚到底是清晨还是傍晚。
她隐约回想起了下午从宿舍出来后的情景,后脑勺好像被人猛地敲击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知觉。
她动了动被绑缚的时间长了后酸楚的腿脚,然后环顾四周,这是是一间废弃的工厂间,冷气浸透骨髓。
手机,签字笔,包,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边,苏浅看着自己仍旧齐整的套装上衣,轻轻松了一口气。
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
一声粗犷的叫喊声,“老大,这妞儿醒了——”
紧接着是熟悉的男声,“把她拖进来……”
那个高个子的男人架起苏浅,不顾苏浅的手脚被麻绳勒的生疼,将她拖进了一个小屋,然后像是丢破抹布一样丢在墙角。
嘭……
苏浅的头撞上了墙面,她疼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她感到自己的手腕脚踝快要断掉的灼烧感,粗糙的麻绳捆的很紧,再加上刚才的拉扯,好像已经刺进皮肤,丝丝鲜红的血色浸透麻绳,微微渗透出来。
苏浅看到地面上向她不断走来的一双擦得明亮的皮鞋,仰起头,看着此刻正在睥睨着她的男人,她的眼神充满的只是鄙夷,“表哥,没有想到,你会用这样龌龊的办法。你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么?表哥,你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么,你没有见到,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啪……”
苏浅的脸转向了一边,嘴角浸出点点鲜血。
刘晟蹲下身,嘴角一缕阴笑,“苏浅,我真的想要撕破你的面皮,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为什么不管在什么场合,什么样的地位,这个自己的表妹能够一直以一种不卑不亢不喜不悲的姿态,好像万事都置身事外,这种定然令他反感。
“表哥,我知道你恨,恨我母亲帮助留下了北之,送走了阿姨;恨你苦心孤诣这些年,外婆却把地产都交给我;也恨你的父母,他们凭什么不相爱却愿意生下你……”苏浅仰着头,看着刘晟,但是这样的仰视,实际上是一种俯视,悲悯的俯视。
刘晟咬紧了牙,手指握紧又松开,“苏浅,你不要以为我从来不打女人,如果你不想死,你现在就住口……”
“死?”苏浅的声音尖而利,穿透了废弃的天花板,扬起了一阵阵的飞灰,“人命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是不值一提的么?是用钱就可以一笑了之的么?还是一张废纸,一块墓地?!混蛋,你们根本不明白——”
苏浅有一些歇斯底里,她用力的挣着手腕上的麻绳,血丝一点一点浸透,她浑然不觉。
刘晟终于看到了苏浅面具的破裂,可是这时候,他带着一分惨淡的心惊。
苏浅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深深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经完全内敛了情绪。“表哥,我现在还是尊称你一句表哥,你太过自负,太过骄傲,可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况且……”苏浅轻声笑了一声,“你并不是良木。”
刘晟哼了一声,回身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苏浅,我看你究竟能够得意多久,现在,深蓝那里,我妹妹正在同你的心上人喜结连理……”
苏浅不置一词,只是转换了话题,“表哥,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和你母亲之间始终有隔阂么?”苏浅顿了顿,“因为,你母亲心中梗着的一根刺,是我母亲……”
那样的笑,有一些苍白,无力的苍白,刘晟想要上去将苏浅脸上的笑扯破,可是这样的一句话,确实是刺痛了他。
“表哥,九月二十三号那天的车祸,国际珠宝设计师伊芙琳所坐的那一趟车,造成三死七伤的,背后是你做的手脚,对吧?”苏浅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刘晟。
刘晟没有回答。
“表哥,不得不说,你的手段确实高明,一箭双雕,既栽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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