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卑贱,自你而始。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陈谌充满磁性而又字正腔圆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回荡在寝室中,苏浅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陈谌读完这首最悲哀的爱情诗歌的时候,苏浅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但是她知道苏浅没有睡熟,她在听,一直在。
“浅浅,不要告诉我你在赌,那天你在机场看见和安凌霄在一起的女人就是这个刘悦伊对吧?”陈谌将手中的书册放下,爬上床,坐在苏浅的脚下。
苏浅的睫毛轻颤,她翻了个身,然后将眼睛睁开,看着面前的陈谌。
“我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可是你的心里比我清楚不是么?你要做什么,要怎样做。”陈谌顺势躺倒在苏浅的身边。
苏浅向里面微测了侧身,不语。
“浅浅,你要学会从别人的角度看问题,特别是从安凌霄的角度,来看你自己的问题。”
“浅浅,我在一本微小说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只小狗握紧了拳头对小猫说:‘你猜猜我手中有几块糖?’小猫说:‘猜对了你都给我吃么?’小狗点点头,‘嗯,猜对了两块都给你。’小猫咽了咽口水,‘我猜有五块!’然后小狗笑着将手中的糖块放进小猫的手中,十分认真的说:‘我还欠你三块。’”陈谌的眼睛晶亮的盯着天花板,明烁的好似夏日的璀璨星星。
苏浅的表情隐在床头的暗处,影影绰绰的挡住了眸光。
“这不是低智商的笑话,而是因为爱你,所以允许了你的小贪心。浅浅,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或者说,你没有注意到的这样的时候?”陈谌的话有一丝苍凉,声音与苍白的白色墙面呼应,似乎成了不折不扣的一个笑话。
苏浅转过身,唯一一次脸上没有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阿谌,这样的话,其实我姐说出来更可信一些……”
陈谌伸出手掐了苏浅的手臂,“那么你现在信了没有?我可是专门去备了课的……”
苏浅轻呼一声,“小陈老师,信了信了……”
“咯吱咯吱……”
“陈谌,你快点给我滚下去,床要塌了……”
有那样的时候吧。
苏浅想。
当她坐在名业大名鼎鼎的安总的老板椅上优哉游哉的吃瓜子时,安凌霄坐在茶几旁边,为她细心的剥开每一粒瓜子的皮。当面对安凌霄一众下属惊异的眼神和几乎掉到地板上的下巴,她敢大呼小叫地喊“安凌霄,我要吃蛋饺蛋饺。”当她耀武扬威的带着一点点小的沾沾自喜向安凌霄炫耀从唐阿七那里掠过来的珍奇古玩的时候,她敢丢一个白眼给一旁的于梁,然后发表豪言,“下一个就是你喽。”
因为她知道,他宠她,可以在他的庇佑下无忧无虑,随便怎样疯闹,外面的风霜刀剑他都会为她一一挡去。
她以为这样的事情她都忘记了,可是,原来记忆不用刻意,也可以这样深刻。
一阵秋日夜晚刺骨的凉风从阳台打开的门中露了进来,苏浅看见风吹拂了陈谌的发丝,飘曳如同深秋在枝头打转的枯黄叶子,萧肃了一切。陈谌的眼神清冽的凝望着远方,那个方向,是南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低智商的笑话,而是因为爱你,所以允许了你的小贪心。”
新文——繁花系列第二篇——《玫瑰之城》
、第二十八章
苏浅没有想到;她会第二次踏进这座森严的府邸;就像是苏浅相信那句话;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一样。
苏浅穿的很是正式,灰色的套装;配上了亮闪闪的发钗;顺便挑上了一副黑框眼镜戴上,显得更为稳重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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