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条客。”边上能听懂这里方言的日本翻译向我们解释,“那名哨卫说这些男是奥拉卡扎落的,而这些女人可能是伊斯瓦特或利丹的。”
“在基斯坦买卖妇女是合法的?”我看着边上脸难看的随行军官。
“不合法!这是落的习俗。”他无奈地说。
“我们是为了友谊和提供帮助的。”政府的军车没有被刁难,但日本人的车却被拦了下来。看着那个民兵小目搓动的指,那名日本军官光火地解释着,但别人本不为所动,仍继续着那个国际的手势。
“我们是日本人,是朋友……”那名军官扯着前的国旗指手画脚地叫着,“军人来执行任务,怎么会带钱?”他的话让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袋里的钞票,我们总是会在上带钱,因为有时候这东西比弹更有威力,还能省掉不少麻烦——就像现在,这群军人还是见识短了。
后面的国军车似乎等得不耐烦了,驱车从侧面赶了上来,停到我们车旁,几名抱着m4的士兵跟在一个少尉的后下了车。引我目光的是其中有三名女兵,一名是拉裔白人,一名非裔,还有一名是材小的亚裔,奇怪的是只有这名亚裔女兵抱着的是m16a2步枪,一米长的枪和她的材很不成比例。在直接战斗队中见到女兵,是我在非洲外第一次见到。事实上,在拥有177万女军人的军中一个显著的特就是,各军兵中有大量女军人在不受任何限制地服役,这一情况在其他国家的军队中很稀罕。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名少尉上来向基斯坦军官敬礼后询问。
“有人征收买路钱!”
“什么?”那名国军官更是诧异,盯着那名基斯坦军官追问,“民兵劫住政府军收钱?”
“他们是自治的,这是他们的权力。”基斯坦军人并没有去帮日本人,一直在旁边冷旁观。
“真他妈的!”国大兵和狼人同样枪便要向前冲,不过同样被基斯坦军官拦住了。基斯坦军官指了指不远石块堆成的堡垒里成排的rpg18火箭筒,以及更远的nsv127毫米重机枪,在更远一山坡上甚至架有中国产的bsp;“那怎么办?难要钱给他们?”军上尉叫。
“只能如此!”基斯坦军官尴尬地说。一群人都笑了,从没有听说有人敢找军车收费的,这次倒是开了了。
那些民兵开始逐辆敲车窗向车内收钱,日本军官最后只好妥协。看着日本军人一脸诧异地盯着伸来的手,我怎么看怎么想笑。为了加快速度,最后二十几辆车都摇下了玻璃,伸一只着钞票的手,看样有二十金左右。那个国少尉看日本人都了钱,最后咬咬牙也掏一笔钱扔给了那个民兵。因为他们知这里的民兵只是要钱而已,已经算是好说话了。更偏远的山区的文盲笃信极端的宗教思想,他们将军视为危险的“侵略者”和“占领者”,虽然这些人见钱开,给了钞票便放行,但不代表这些人对军有好印象。
不一会儿那个收钱的民兵便走到了我们近前,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们。本来这钱给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可是看到日本人气愤难平的样,我升起了竞赛的心理,就是不想和他们一样付钱。看着这些人肩上背着的中国产的56和81式突击步枪,我突然想到中国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支持和援建基斯坦,也许能利用我中国人的份讨到好,于是我便取下盔脑袋上的五星红旗文,指着后的两辆军车说:“我是中国人,中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个民兵看了一我上的文,又上下打量我几,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什么就向前走了,我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看到那个日本翻译恼怒地离开便够了。而其他人则目瞪呆地看着远去的民兵背影,纷纷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得意地享受着这一切。
“唐唐!早知中国人的车不收钱,你应该告诉他你也是中国人!”我刚准备带着胜利的收获钻回军车时,意外地听到了那名黑人姑娘的抱怨。我扭看过去,发现她抱怨的对象就是那位亚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