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别的幻影。
“你相信我们能得到救赎吗?”我呆呆地看着枕下的刀柄,突然不自控地从嘴里蹦这么一句,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等看到刺客投来的奇异神时,我恨不得给自己两记耳光,我这不是犯癔症嘛。
“当然可以!”如果有什么比我刚才无意漏嘴的话更让我吃惊的,那便是刺客的回答。
“真的?”
“当然!当一颗弹击穿我们心脏的时候!”我刚刚支起的被刺客一句话砸回了床上。
“那不是我想听的。你这个笨!”我拽过一只枕扔过去,引起刺客一阵讥笑。他明白我想听什么,但他就是不说。
“没有希望的人死的时候才不会痛苦!”刺客趴在我耳边不停地讲些我不听的话。如果有人能到他所讲的事,那这人一定比死人还不如,死亡对他反倒成了一件好事。
在刺客的聒噪声中,我慢慢地了梦乡。梦中我拒绝了狼人伸的手,回到了艾兰登的教堂,带着小朋友们幸福地生活着。我们野餐,我们游戏,我们说,我们笑,我们在一片光和鲜中奔跑,直到我被东西绊倒在地。等我爬起来看清地上的不是树桩,而是快慢机少了半边的尸时,我才一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
“梦了?”正在穿靴的刺客抬起看着我问。
“没有!”我睁着说瞎话。
“医生的电话号码就在你的手机上。”刺客穿好衣服去训练了。我也迅速穿整齐洗漱完毕,坐在床上掏手机翻到医生的号码,犹豫着是否要向他咨询一番。
“刑天!来玩球!”正在我犹豫的时候,窗外传来狼人的叫声。我不由自主地松了气,把手机丢到床快速地跑了屋。
了门刚呼一新鲜空气,我就觉自己的心情没有那么矛盾了,可是抬却看到基地停车场上十数辆漆成民用、画有红十字标志的日本73式军用吉普正跟在领队的基斯坦卡车后面温车。看着车上的红日旗,我刚舒展的心情又窝成了一团。
一排日本军人端着模仿比利时fn公司的fnc556毫米步枪生产的89式突击步枪,正在为检查车辆的工人警戒,我扭扫视一下后,回过向正在打橄榄球的狼人问:“那群小丑扛着枪防谁呢?”
“不知。我起来时他们就已经站在那里了!”狼人把橄榄球一个长传扔给我,球刚怀,我便被一个追随而至的家伙一个凶狠的擒抱扑倒在地,球撞飞了去,结果一群人还不放过我,一个个扑上来堆起了人塔,将我重重压在下面,不知哪个混还在我脸上踩了一脚。
好不容易人们散去了,等我站起来时已经全脚印,刚才洗的澡是白费了。
“怎么样?过瘾吧!”狼人跑过来凑到我边拍拍我上的灰土笑。
“还好!”我心不在焉地说。
“你怎么了?”狼人贴着我的脸,顺着我的神望去,看到那群神焕发的日本兵后会意地笑:“看样训练有素!应该有战斗力,所以我们这会儿的任务不会有很大的困难。”
“这正是我担心的!”从心里讲,我宁可艰苦作战。
一场橄榄球打下来,我是毫无劲,满臭汗,被狼人骂了不知多少回。回到屋里我便在掌上电脑上写:“初步观察:从装备上看,日本军队已经达到世界一准;从素质上看,日本军人备现代化战争所需要的各技能;从制度上看,日本军队纪律严明,制完善;从神上看,充满斗志;从经验上看,这是他们现在惟一缺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