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不是一次了。而且还要提防各宗教仇杀,不少神父和修女在救治病人时血染得了艾滋病,那才是最……”redback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因为我们两个都听到了院墙上传来的声音。
我没有惊动正喜笑颜开的修女和孩,悄悄地拎着枪摸到了门向外看去。一个大的脑袋正架在院墙上向里面张望,脖后面伸的枪告诉我,这家伙便是来抢劫的。
于习惯,我打开枪的不可见红外激光瞄准。等架好枪脸贴上枪托才想起手里不是狙击枪,而是近战用的冲锋枪,而且还没有装夜视装置,光凭那家伙脸上的红便开枪有冒险。没有九成的把握不要开枪,这是快慢机的教导,虽然我从不遵守,但现在想来还是照办的好。鬼知不定哪儿藏着人,我一枪把这个撂倒,突然十几号人对这里一阵扫,打不打得着我不说,伤着里面的孩就是罪过了。只能等其他人都暴后我们才能动手,这样比较保险一。
我扭对边上的redback指了指墙上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在脖上双手一拉了个绞杀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她,把手举到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天灵盖,了个掩护我的手势。
她笑了笑,不过等她买来的ak军刺时,脸便沉下去了。没想到买东西的时候,竟然买不到她喜的军刀,挑了半天只搞到这把还像样的俄国货。看着那把充满刚之气的刀,怪不得大家都说她的好很奇怪!
我摇摇,在那家伙缩回脑袋时摸了门,直奔刚才他脸的地方。这些家伙毕竟只是杀过人而已,探完路不持续观察目标,还要拖上半天才过来。等我靠到院墙站影中后,这些家伙的脚步才由远及近接近院墙。然而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来,而是在墙边上嘀咕起来了。我心想,他们不会都到门了才制定作战计划吧。早知他们这样磨蹭,我就端杯咖啡来坐这里慢慢等了。
等到第一个人院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看着这群人一个个来却从不向背后望一的样,我实在对他们很失望。原本以为能找刺激,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挑战。不过狮搏兔,全力以赴,无论敌人多弱小,都当成正规军对待,这是我们活下来的保证。
无奈地蹭蹭鼻,我从后向前摸了过去。在孩们嬉笑打闹的嘈杂声中,我摸上了第一个家伙的脖。为了保证安静,我没用刀,而是使用了藏在手镯里的钢丝锯。这本来是我逃命用的,不过几次经验后告诉我,这东西比绞颈丝好用多了。
这东西由钛合金制成,结实到能吊起一辆吉普车,锋利到能锯开度的钢条。所以,号称的人骨在它面前得如同豆腐一样,用它勒断人脖是轻而易举的。等钢丝锯再一次拽成直线,一颗人便扑通一声从钢里掉落在草地上,听上去有像我们每晚睡觉时把脱掉的鞋扔时发的响动。
我回过对着刚才被我打的一个年轻小朋友,看着满地的式良武。看来在泰国开院可真是一件赚钱的生意,普通的佣兵都搞不到这么良的装备。
我爬上墙向外扫了一,发现不远的墙角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不合年纪地着烟焦急地向这边张望。确认没有人后我了一声哨,redback从教堂门的影里走了来,手里拖着一个满脸鲜血的壮大汉。我踮着脚向里面张望时,看到那些孩满脸笑地围着修女游戏。看他们开心的样,我突然想抹掉这满地的血,让他们心中永远保留一个净的世界。
“怎么样?”我低声问。
“我这边只有一个人!”redback把这家伙丢到地上,向神父他们藏的后院望去,只看到一只手从影中伸拇指摇了摇。
“外面有个把风的,我去看看。看住这个!”我说完就翻了墙向那个街角的小朋友走了过去,那小看到有人翻墙来,开始是一阵喜,可是等他看清我的脸后,便惊慌地侧过想逃跑。估计他原来的任务是接应来的同伴,可能他不相信去那么多的人,竟然无声无息地就被掉了,一边原地踏步想逃跑,一边向我背后的墙张望,样可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