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devadasi！”洛基神父说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词，把我的注意力唤了回来。

“割礼？印度也有割礼？她上的味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沙帝’？”我常年在非洲打仗，当然知割礼即所谓的成年礼，到了一定年龄，男必须割除的包，而女则必须分或全割除和小，甚至将

“泰国1994年已经制定了相关的法律，但罚力度明显不够。与15岁至18岁发生行为，判监1年至3年，以及罚款2万株至6万铢（约800元至2400元）；与15岁以下发生行为，判监2年至6年，罚款4万株至12万株，一般外国人罚了钱就没什么事了。”神父无奈地摇了摇，东南亚之所以成为“观光国”，也是因为各国政府纵容的结果。

“那些女童有什么特别吗？”我问话的同时，非常不礼貌地一直盯着那两名吐完跪在那里不停向天祈祷的修女，等着看后续发展，谁知里面一会儿还能冲多少人来。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这么冲的恶臭怎么会从一个活人上发，难她烂了？

“本地的黑帮和倒卖人的人贩！”神父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这些女孩是我们在本地黑帮接货时抢来的，那帮没接到货的黑帮拒绝付钱。人贩竟然以这些女孩是宗教祭品、我们是异教徒为名，要求我们归还，结果谈不拢便来的了！”

“提婆达悉！”redback转动脑给我解释这个词语，“意思是‘神的女’。是印度在坦多罗崇拜的仪式中扮演献于男神（修行者）的女神的角，实际上已经由神庙祭司训练成变相卖的职业女。传说修行者在与神庙舞女行仪式媾后可以获得活力达到不朽，通过对神圣的生行为的神秘复制来保证维护万的秩序。”

“就是庙！”redback握着前的十字架说，“印度极度重男轻女，为了不养活女孩，很多家都会以一秘密仪式把女孩嫁给地方寺庙的神，这些女孩会被献给神庙，终生成为庙或庙。”

洛基神父看到保罗向我们招手，叹了气向那间“呕吐之屋”走去，我和redback在后面跟着，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边走我边向神父打听：“那打劫的是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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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愣住了，看着边上的redback，毕竟英文不是我的母语，太多单词我不知了。

走里屋，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样已经陷度昏迷，恶臭便是从她上散发来的。等我们走去的时候，保罗已经收拾好医疗了，看样她已经没有救了。

“你们从印度来的？”我吃惊地问。没想到他们竟然跨越国境去营救这些女孩，如此一来，风险和经费可是不小。

“贩卖幼女的国际路线分两条：一条是从尼泊尔到中转站孟加拉，然后转手卖到印度，从印度与基斯坦转往中东国家：另一条是从孟加拉到东坞，过泰国到菲律宾，然后装船到世界各地。这批女孩是我们在泰缅边境劫下来的。”洛基神父正向我们解释着，从那间“呕吐之屋”里走一名男向我们招手。我认得他，他是神之刺客的队医，好像叫保罗。

“……”我无言了，今天又长见识了，有时候来跑，还真是能看到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了屋我才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简易的医疗室。大通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两名修女在给几个幼童上药。从那些女童着黄的下看来，大多已经染上了二期梅毒和淋病。最可怜的是一个趴在床上的男童，从他包裹的位便可以想像他的痛苦。这些孩本还不知什么叫羞耻，只是瞪着大看着我们几个人走来，一遮掩的打算也没有。倒是几个忙得满大汗的修女，慌忙扯来白布替他们盖住了。

刚说完，又一名修女冲了房间，趴到刚才那名修女的边一同吐起来。

“通俗！”听了半天，我仍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庙？”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庙在中国是非常神圣的地方，教法一般是宣扬禁的，我从没有听说过把庙和女扯到一起来。

“没错！”redback看着远那些心智未开的幼童，颤声说，“在印度、尼泊尔、斯里兰卡，五岁至九岁的女童，会在月圆之夜‘嫁’给地方寺庙的神，祭典后其肩膀和将被烙印，之后受聘于寺庙祭师，来拜神的人可以向寺庙钱买这些女孩媾！”

“泰国政府不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前面洛基神父掀开的门帘里便传来一阵呛人的恶臭，熏得我一阵窒息。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我，这是人腐烂时发的味。可是修院里怎么会有这味？我更加好奇了。

“这个女人是我们去踩的时候捡的。她是印度一个农村的妇女，丈夫打仗去的时候她被实行了割礼，她丈夫快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回来了，传言是死在外面了，乡亲要求她行‘沙帝’，她是逃来找丈夫的。”洛基神父穿上圣袍，抱好《圣经》，看样是要为这个女人送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