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围在中间的中东青年砸来,一边砸一边骂着什么“血债血偿”之类的词语。为了不让这个证人在半路上就挂掉,我们只好充当他的人护盾,结果我还被石块狠狠地k了几下。直到边的honey和redback也被石块伤到后,我才忍不住向天鸣枪示警,结果那群平民是被吓到了,却引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
队长拨通了他认识的军界人,对着那群中充血的老好一番解释,才让他们知我们不是恐怖分,而且我们手里的俘虏也不能给他们痛扁。最后警队同意派给我们几辆警车开,让我们押送人犯。不过那些警察满泪的表情却从没有和善下来的迹象,甚至有人在我们护送那耶上车的时候还向我们吐,结果吐了redback一脸,气得她差把那家伙生吞活剥了。
等坐了防弹多功能车后,我们才松气。幸好这件事发生得突然,这些群情激愤的国民众并没有足准备,如果让他们每人都拿把枪冲上来,非把我们打成泥不可。
我颇有自责地看着气呼呼的redback。虽然她很也很厉害,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天中的某些东西不会因为她的经历便完全消失。被吐也许是第一次,看她厌恶地不停拭已经发红的脸,我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尽到保护自己女人的职责,惭愧的!所以,我禁不住捧起她的脸,在她一直拭的地方使劲亲了一,嘴离开时还用在她脸上轻了一下。
“什么?”redback推开我,瞪着看着我像看神经病人一样,摸摸我亲过的地方,她指着我的鼻叫,“你好恶心!吐我的是个男人!”
“……”我无语了,有时候她聪明的,怎么有时候傻得有令人吃惊?
满车的人看到我吃力不讨好的行为都哄笑起来,甚至连那个中东小也哼笑起来,不过还没笑两下便引动伤势捂着肚冒一冷汗。
“啪!”我有恼怒地给了那小一掌,然后着那家伙的嘴挤开条扔去两粒止痛药,并去一威士忌,免得他在路上痛死。
“安拉呀!你这个混!”那个年轻人突然不知从哪儿冒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我,伸手指向嘴里抠去,吓得我以为他是要寻死,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手指一夹把他的腕关节卸了下来。
“真主啊!你确是至赦的,确是至慈的!原谅你的仆人被恶所……”年轻人用阿拉伯语不停地向自己的真神祷告着,我虽然只能听懂一阿拉伯语,但仍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听他是在向神认罪,并希望神惩罚他的敌人。这时我才想到酒是穆斯林所禁之,怪不得他如此惶恐。
我虽然杀人,但从不拿别人的信仰取笑,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信仰,当别人侵犯到我的信仰时,我所受到的侮辱和愤怒让我自觉地也不去侵犯别人的禁忌。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教徒。”我扔掉酒瓶,把他的手腕重新接好。
“安拉不会责怪在暴力下非自愿破坏戒条的行为的!”redback递给他一瓶清让他漱。我看着这个着十字架的女人觉得奇怪极了,她又不是伊斯兰教徒,怎么会了解伊斯兰的教义?不光是我,连那耶也奇怪地不住向这个异教徒行注目礼。
“所有的神都不会责怪非自愿情况下发生的破戒行为!信仰的共通!”redback接过那耶用完的瓶放回车载冰箱内。
“尔撒!祈主赐福予他!”年轻人说了一句祈福的话后接着说,“尔撒只是真主的先知,你尊其为神,是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