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三个家伙,这多少让我有飘飘然。
“没什么,只是特赦令已经批下来了。”队长抢过我手里的酒瓶,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一饮而尽,用衣袖蹭小胡上的酒滴兴地说,“他们很兴奋,一会儿就来接人,我们可以在自己指定的地方领取赦免令。”
“听着怎么这么像应付劫机者似的。”我觉得国政府给的条件很优待,但语气很鄙视。
“他呢!能不得罪当权的政府就不要得罪,这是佣兵的生存守则!”队长拍了我脑袋一下,把手里的空瓶扔给我,“我要去让扳机下手轻,这些家伙可是我们的护符,死一个都是大损失!”
看着队长兴奋地推门走隔,我觉得自己有像向敌人求饶的战俘,队长表现得越兴,我越觉得窝。他兴一小分是因为可以避开与当权者敌对,更多的是因为不用和自己的祖国开战。
正当我起想找间没人的屋打个盹时,队长又拉开门冒个脑袋说:“天亮了你和我一起去,这是你的功劳,应由你亲手接过赦免令。”
“ok!”谦虚对西方人不适用,还不如直截了当好。
等我被队长的大靴踹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到了客厅,我发现大伙都不知哪儿去了,只有redback搂着honey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两个金发碧、细的女衣衫不整、姿势暧昧地倒在成堆的酒瓶和沾血的刑中间,两张天使般的面貌倒映在刃尖的血珠上,这绝对是一幅颓、残酷的后现代主义画作。
看着空空如也的审讯室,我知那三个人早已经被接走了。看着屋中间放着的澡盆中那超正常人全血量的,我真不愿去想像那家伙承受了多少痛苦。面临死亡时,神就如同绷直的钢丝,不知那家伙的钢丝有没有绷断。如果有,我们肯定收获颇丰。
要想从铺满杂的房间走去,而不惊动一个游击战手,比登天还难,何况redback在我推门来时便已经有所察觉,所以开向曼哈顿的车上多了两个半睡半醒的女人。
早晨的光像情人的抚摸掠过每个人的肌肤,淡淡的温激起心一叫幸福的觉。一夜未眠的扳机红着整理着手的资料,看样那个壮汉的神钢丝是绷断了。
我们在圣彼德教堂和世贸中心的一家古朴餐厅前下车,这间餐厅是队长的一个旧相识开的,地纽约最黄金地带,在这里,只有两层的小餐厅确实少见。等我们走去才发现,这实在不是一个雅的餐厅,至少在我来看这和哈林区的咖啡馆差不了多少。
不少衣着糙的上班族在这里吃着廉价的早餐,更多的则是匆匆地拿上一份三明治便冲了大门。这是一个时间胜过黄金的都市。
“罗杰!”我们正走向二楼时,一个胖从柜台后面伸圆的脑袋叫,“刚才来了几个金主,包下了二楼了!”
“什么?”队长瞪着大吃惊地看着这个家伙,“我不是说过,我要包下二楼谈事情吗?”
“他们付的是现金!我给你留了个小桌在角落里。”佬一愧疚的意思都没有,说完便缩回了脑袋,举止和语气都说明他只是通知队长一下。
“你朋友?”我站在队长后笑问。
“对,我朋友!”队长无奈地摇摇,一副友不慎的样。
“没关系,至少他给我们留了个位置。”我看到队长调整手表,里面显示其他队员的位置,他们已经在这里埋伏起来了。
等上了二楼我就明白了为什么队长会挑这个房间。餐厅二楼虽然仍不上档次,但很有特的便是黑单面玻璃构成的围墙和屋,坐在这里可以90度地仰望耸云的世贸中心。而民用的单面玻璃本没有办法阻挡军用的光谱分析瞄准,不谁使用这些瞄,我们都会毫无遮掩地袒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