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honey叫的声音立刻印证了我的预测。
翻翻白摇摇,满街飞驰的警车一遍又一遍地在路边疾走的人群中筛滤着可疑人员,如果不是正赶上下班峰期,我们早就被警察给拘起来了。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知什么叫张。
“没空!”我懒得理她,径直拐一家正在营业的俱乐。这是资料中提到的,最后一个目标常来的夜店。金·哈姆,一个世界有名的黑客,世界各国所有连接网数据库偷取情报卖。他被国安全局抓获后,便归顺了政府,成了领薪的网警。但狗改不了吃屎,据说他仍私下接活,替人偷取情报,林家的黑帮份和狼群的行程安排就是他破译的,甚至还把国安局中收集的狼群成员的资料都搞了来,害得我们的第一次偷袭行动被人识破,差中了埋伏。天才费了一个星期才好不容易在网络上把他揪来,但碍于他的份一直没有下手。
坐在昏暗的夜总会中,震耳的音乐声把一切嘈杂都掩盖在疯狂之下,面前的酒桌上一名女在收了我1000金后卖力地扭动着她的。玻璃桌面下的紫光灯把这个只在重要位涂了层银粉的女郎照得如同穿着比基尼一般。也许是我手大方的原因,这姑娘十分情地不住往我上蹭。说实在的,这个混血非裔女孩长得真是不错,如果不是redback在边上翘着脚盯着,我颇有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redback对这个女孩本不把她放在里的行为竟然没有生气,如此平静的态度反而让我颇有压力,不过也乐得清静,讨厌的倒是honey听到了redback的那番理论后,一直纠缠着我要看演示,大有如果我不演示给她看,就要把我开膛破肚研究一番的意思。
“快给我看,不然我就去报警说你杀人!”honey这天才的想法永远也无法正常逻辑判断,竟然拿自己共同犯下的罪行来威胁人,她的话实在是把我打败了。
“好吧,你坐开!”为了不让这个神经病女人问题,我不得已只好让步,伸胳膊为她展示这其实在军界很多人都能到的技能。当她看到我小臂瞬间爆胀两圈把衣袖撑烂,又毫不费力地用两手指将三立方厘米大小的冰块碎后,竟然拿一个计算低起了演算。
原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她算了一阵后,竟然又转过来扔了一句:“再来一次!”
“这又不是吐随便就有,现在我的心还没有恢复正常,多了会肾上素中毒、心律紊甚至死人的。”我指着脖上鼓起的血和满的虚汗吼。
“别叫!打扰我看表演。”honey满脸惊慌,没有作声,倒是redback从边上给了我一肘。
“你知碎这么大的冰块需要多大的力量吗?这太神奇了。”honey伸手起我的衣袖抚摸我正在消退的胀肌,“让肌在瞬间如此充血,要有多么有力的心脏才能承受这么的血压。”
“人是最神奇的机!”我笑了笑把胳膊从她手里拽来,喝了伏特加不经意地说,“在中国练过气功的人也能产生如此的爆发力,他们随便踢一脚就能产生半吨的力量,可以轻易地将人的骨架粉碎,而且不用像我这样冒生命危险动自己的内分。”
“神奇的东方武术!”honey也像其他西方人一样,无法理解东方的无法用解剖学解释的各武术,所以那些东西在她的思想中便被蒙上了神秘的面纱。
“是啊!”我叹了气。虽然我练过气功,但是由于是半路家,总是无法达到那手级的程度,倒是由此锤练来的大肌,成为我承受过量肾上分的实容。
“你的能承受这过量分带来的坏吗?”honey作为一个化学家和医学手,很清楚其中的危害,略带关心地问我。
“还可以!”我摇了摇把脑中泛起的各血腥或恐怖的画面驱走,这是我惟一痛恨这能提升办法的地方。医生曾经告诫我,虽然我的能承受得了肾上素的爆发力,但肾上髓质在分了能提供给我大力量的肾上素外,还同时分了另一激素——正肾上素。这只有一字之差的激素对一个上60岁的老人才急缺,对我来说却有如噩梦般的功能——增神经传导,形成永久记忆。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战争疲劳相对于其他士兵严重得多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