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有!”
“没有!”
“有!”
“没有!”
“就是有!”
“……随你说吧!”我不愿被她用那兴奋的神看着,让我觉很……畏怯。自从第一次在浴室看到自己没有温度的神,这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我喜你害羞的样,真可!”redback和我顺着人走近在咫尺的地下铁,买了票走正巧停在前的列车。
“可?”我摸着脖上糙的刀疤,咀嚼着这个别扭的字,“是可怕吧!”
“没有关系,我喜就行!”redback用鼻磨我脖上的刀疤,呼的气像羽绒般轻抚过我的新生肤,让我到很舒服。
“他们似乎不知我们的真面目!”我把她上仅留的黑假发扯下来,被汗洇的满银丝。
“别转移话题!”redback将我解开的发辫重新扎起,用手轻抚两鬓上刚长的发茬。
“别这样!我们还有活要。看样这些人仍不知我们的份,也许是因为我们下手的范围跨越了州界,才引来了联调查局。”我抓住她的手拉到我腰侧,环住她的腰,每次劫后余生她都会变得很冲动。
“他们啊!完我们再也不来国不就结了!”redback无奈地搂住我的腰趴在我心,听着我的心声闭上说。
我没有接话,因为我们两人都知,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虽然在一定层面上我们和国政府有不错的“过去”,但“婊无情,政客无义”这条佣兵准则谁都不会忽略,他们被惹恼了就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即使无法派正式队跨国度追杀,但无数瞪着血红睛盯着狼群的佣兵队伍便是最方便的刀。这次行动可以说是衡量狼群对国政府有多大用的赌局,队长知,我们也知,所以队长才会在如此缺乏人手的时刻仍把主力派去执行劫船计划,而且派的全是籍退伍兵份的队员,这也是表态,有没有用就只有天知了。
“嘿!刑天!”过了一会儿,在车停下又开动后,怀里的redback突然抬起看着我背后说,“我看到个熟人!”
“谁?”我扭看去,发现她看的是一个留着大胡,着黑框镜的阿拉伯男,他拉着吊环正和旁的另一名阿拉伯裔男谈话,不过我不认识那个家伙。
“他是谁?”
“哈立德·穆罕默德。”redback扭过不再看那个人,害怕被他发现。
“谁?”我没听过她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