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招考名额,连续几年都至少有两或三个,今年不知什么原因,全省就只要一个。
她直言不讳告诉邹冀,她已经在家里哭好几天了,最终不得不面对现实,为求稳妥,只能放弃了她的梦情校,改报上海另外一所院校的金学院。
邹冀听她说完了她的艰难决定,也安了她几句,顺势就把自己也想去上海读书的决定说了来,而后又把他艰难挑选来的两所学校名,发给了顾遥看。
那是两所上海的民办本科。
“她怎么说?”薄韧心里有不妙的预,看邹冀的神也不免带了担忧。
邹冀垂丧气,已经不想说了,拿手机,给薄韧看那聊天记录。
薄韧没有碰他的手机,只偏过来,看了一对话框。
那对话框里,邹冀问顾遥:你觉得我报哪一所会好一些?
而顾遥给他的回复是:你大老远跑去上海念民办,这真的没必要吧?
薄韧:“……”
邹冀垂眸:“你知吗,我当时算是知,心凉了半截,是什么觉。”
薄韧不知该怎么评价这事,从枕着的双手中一只来,在邹冀脑袋上了把,以表示安。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和杨樵,”邹冀也看着天,,“无论如何,你们心里是真的有对方啊。我这算什么?三年了,她从来就没把我当回事吧。”
薄韧觉得并不是这样,他冷旁观,顾遥对邹冀一定也曾有过心动,只是现在这情况……说这些对邹冀也没好。
云散完了,太真的来了。
两人这下真的像两条咸鱼,沉默地接受着日光的洗礼。
“我说你们俩!”杨樵见老天爷停止布雨,就也还是来赴了球约,他远远地看到这对咸鱼兄弟在一起犯傻,既觉哭笑不得,却也还是着日,朝他俩跑了过来,,“这么晒着,不吗?”
薄韧立时坐了起来,:“还当你不来了。”
杨樵手里提着塑料袋,里面是他在育场外面刚买的雪糕,纳闷地说:“怎么就你俩?我以为人多,买了十呢。”
“区区十,分一分,吃得完。”薄韧把袋接过去,拿了雪糕丢给邹冀,自己也拿了一。
邹冀也不起来,就躺在那里吃雪糕。
杨樵坐在他俩旁边,:“你俩在聊什么?”
薄韧三两就吃掉一绿心情,又拿了一随变拆包装,怕吃慢了雪糕会化,顾不得回答。
“我们在聊情。”邹冀,他的微信名叫沧桑男人,发表了他沧桑的言,“情!它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杨樵短暂吃了一惊,心虚地想到了自己。却上又明白,肯定是在聊人家顾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