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韧:“你雷
也太低了,我疼
你有什么错,这都能雷到你啊?”
杨樵:“其实……”
两人抱着安静了半晌,心里又都觉得还是应该说什么。
薄韧:“我现在……”
今天之前,上一次他俩抱着睡觉,还是大一的暑假里,他们一起去旅游,原本订了民宿的双床房,但民宿暑期客满,老板安排不当,只给他们留了一间大床房。
杨樵从不拒绝他,顺从地与他换了一个绵长的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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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杨樵,“你本来想说什么?你现在怎么了?”
杨樵想了想,为难地说:“我只能在神上同意你。”
半路拐弯的直男同意下位,这在他的所见所闻里,非常稀有。
薄韧表情有垮了,
:“这么不舒服?就一
都没有?”
“……”杨樵得更急促,被吻得
目眩,被问题问得很茫然,半晌才
,“忘了。”
长大后就不一样了。
到了
而薄韧此时的反应,也大杨樵的意料之外。
如果杨樵是女的,他早就求过婚,娶“女杨樵”回家了。
杨樵那时候自我认知也更明晰了,被问了,就坦白答了:应该是受。
“你说吧。”杨樵,“不要再说雷人的话。”
前几年,杨樵的取向大白于朋友们面前时,薄韧大受震撼,在他认知里杨樵一直是“恐同”顺直男的形象。
因为杨樵是男的,他才不得不搞基。
基于此,彼时还是看一次吐一次的薄韧,一边吐一边决定了,自己一定是攻。
“那我不失偏颇地评价一下,”杨樵决定还是给他一鼓励,
,“过程中还是很不错的,有几个瞬间,我也快乐似神仙。”
他说完,觉得此应该有个亲亲,便抬
亲了杨樵,从杨樵的下
,一直吻到了杨樵的
。
两人又都停下,等着对方先说。
“……”杨樵哪里是要行动上“疼”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让他
受下,“疼
”二字在男男关系里,属于不恰当词汇。
“我现在?”薄韧想了下才记起来,,“哦对……我现在快乐似神仙。”
薄韧这一整晚都持要抱着杨樵睡,杨樵只好维持一个扭曲的睡姿,久了竟也习惯了,以为会失眠,结果睡得还很沉。
“你呢?”薄韧吻得上,还微微
息着,心知今日份已经没得吃了,适时停下,问
,“你刚才要说什么?其实后面是什么?”
过后等他慢慢接受了这事,心怀鬼胎地问过杨樵:是攻还是受。 [page]
薄韧:“好啊,你来啊。”
“你不是天生受吗?”薄韧,“要是你想试试当攻,我是没有意见的。”
杨樵受不了这个词,回击:“那我也要疼
你。”
薄韧于是沉默了,把脸贴在杨樵的颈边。
“你这……”杨樵,“你算哪门
直男啊?”
他俩几乎同时开。
薄韧:“不知
这要怎么定义,反正我又不喜
别的男的。”
小时候常一起睡,夜里抱在一起实在算不得大事。
薄韧:“我猜是你其实也觉得很幸福,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候了。”
两个快乐似神仙的男人抱在一起,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