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薄韧正一边郁闷地烤，一边也在望向他们这边。

汪执：“……嗯。”

刚才还叫人家“哥”呢，现在就恶狠狠直呼其名了。

薄韧翻动，问：“你和汪执聊什么了？”

“怎么了？”杨樵。

来了？”

啊？可以这样直接问这私密问题的吗？杨樵被问蒙了。

杨樵再次否认：“我真的不喜薄韧。”

旁边罗林：“……”

杨樵：“好，我最喜吃烤玉米了。”

邹冀闻着烧烤香味，带领顾遥等女同学一起回来，他整个人风拂面，今天显然是取得了满意的展。

薄韧了一句，却又像看开了，没再继续闹下去，很寻常地问：“饿不饿？想吃玉米吗？先给你烤一节玉米。”

众人又都献上只给薄师傅的独一份赞。

杨樵否认：“没有。”

杨樵：“你又不上文科班。”

这都什么七八糟的，还好没有跟着掺和。

他极力镇定，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别无二致，可是越如此，越明摆着他心里有鬼。薄韧也看来了。

杨樵还不知漏了馅儿，兀自嘴：“真的，他考上那所985，我也很喜。他有不少有用的经验……就、教了教我。”

邹冀把糕放在简易餐桌的正中，见杨樵动地看着自己，忙解释：“这是饼给你准备的啊，和我可没关系……我只是帮忙去寄存在了营地的冰箱里。”

他却忽然难以启齿，这么直接说来似乎会让他很尴尬，他拿手机来，：“加个微信吧。”

汪执收回视线，正：“如果能不喜直男，就还是离他们远些吧。大家都说喜上直男，会很惨。” [page]

他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向烧烤摊那边。

“我明白。”杨樵知这是真正的肺腑之言了，，“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不正经，又好像真是个正经人？”

汪执说：“没准这就是你的雷达应。我绝对是个正经人……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汪执说：“我也不知，我觉得我是1。”

杨樵彻底不会了，他刚从汪执那里听了太多他从没听过的话，要理的信息太多了，有应付不来薄韧。

罗师傅不居功，撇清说：“我只递了递调料，什么也没，全靠薄韧。”

杨樵也说不上来。

加完好友后，汪执大概觉得聊得够多，就又去闲逛了。

顾遥刚才就已经听邹冀说过，当即鼓起掌，：“杨樵，生日快乐！”

罗林在旁边吃着一串烤，帮忙递东西给薄韧，但吃一堑长一智，罗林完全不想再次作为特殊嘉宾演这两人之间的任何闹剧。

薄韧：“都教了你什么经验，说来我听听。”

汪执笑：“咦？我提薄韧了吗？”

其他人这才知今天居然还有位寿星，也忙都一起鼓掌呼起来。

汪执愣了下，：“我看起来很不正经吗？哪里不正经？”

“哼。”薄韧大声冷哼，把不挂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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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薄韧说，“我也考不上你喜的985。”

杨樵：“……”

杨樵依样画葫芦地回击：“看起来你也像0，不过这确实很难讲。”

杨樵说：“那你是什么？”

汪执笑了起来，末了说：“学弟，你要好好学习，一定考所好大学，像我们这人，应该早早懂得，要比别人更努力，才会有机会真正把握自己的人生。”

杨樵“请讲”的表情。

众人也都陆续回来了，分薄韧烤好的串和蔬菜，没什么活，但完全不吝啬赞，所有人都对薄师傅和罗师傅的手艺给与了很大肯定。

杨樵：“闲聊天。我问了他考的一些事。”

“好香啊，”杨樵由衷赞，“你太厉害了！”

杨樵扫了他的码，两人加上了微信。

薄韧目光如炬，知杨樵一定没说实话。

薄韧给邹冀打了个，邹冀明了，走开了一下，再回来时，就端一个大糕。

汪执说：“你是1还是0？”

杨樵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个环节，他自己对于生日都不太重视，没想到邹冀居然了准备。

这一切，都落在薄韧师傅的中。

汪执打量他，说：“看起来你有像0，不过这也难讲。”

杨樵独自来到烧烤摊前，已经有烤好的串放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