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姑娘……你觉得该如何惩罚布莱克那几个男生？”

她小心翼翼抬，里德尔教授正沉着镇定、泰然自若地观察着她被粉末伤害、蹂躏的地方，神情几乎与平常上课时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波动。

听他这么说，小姑娘惊讶得樱半启，微微了几颗珍珠一样的贝齿。

作为级长，茉尔偶尔会被里德尔教授咨询如何惩罚其他学生，但她着实没想到，他非但在一件与她有利益冲突的事上咨询她的罚意见，还提用不可饶恕咒来惩罚她的死对。虽然……她想，她适才所思所想也大抵如他所说……

茉尔记起了艾弗里和布莱克对她的辱骂，浑因愤怒而颤抖。

汤姆沉沉地了气。黑的丝几乎无法容纳她伴随脉搏的律动，褶皱淌一缕缕银丝，光溜溜、漉漉，在烛火下闪闪发亮，而茉尔上独有的气息——纯净、青涩、稚、带着几分无辜，现在却又无比激奋——都变得更加郁。

“’,r.”（随你，我最亲的。）

她咬着，没有说下去。

烛火下，教授低垂的乌黑羽睫密到能在白皙细腻的肤上洒下两扇形的影。但即便如此，无与比的炙烈目光仍旧从睫下灼灼外溢。

开时，气息沉缓，像是极力控制着一样。

…...r...（谢谢您……先生……）

但哪里，又与平时不太一样……

汤姆忽然意识到，如果他想，他可以对前的少女任何事——满足他一己私的事，对她的疗愈……完全没有必要的事……

他就那样盯着她，时间一分一秒逝。在几乎过去了一个世纪之后，她才鼓起勇气，抠着裙裾，闪躲的目光小心翼翼望向他的睛。

她捂住了脸，恨不能地上裂开个，永永远远把她吞噬，再也别叫她爬来。

她突然意识到，平日里的里德尔教授，姿虽然笔，却毫不刻板，反而带着些散漫的慵懒闲适；可此时的里德尔教授，站姿却过于了；他一动不动，就像是被施了b一样，凝定在那里。

“r,r?”（你相信我吗，茉尔？）

汤姆看得，茉尔想为了他表现得勇敢，想得上他的赞扬、帮助、信任，但最重要的是，她想向他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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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她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被药折磨得发了疯。里德尔教授肯定没有那层意思，他只是在好心帮她而已，她怎么能说那下的话？

里德尔教授站起来，转到茉尔后，轻轻把她往书桌那边推，最后轻柔地把她转了个，再次面向他。

。

像一只盯上可猎的蛇，正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rr…”（是、是的，教授……）

那么温顺，那么听话，那么充满了信任。

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脸上移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善、沉静，没有责怪她的失礼，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小姑娘声音颤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来一样，哆嗦着的手还着布料，漂亮的杏眸蒙了一层凌凌的光，既期待又恳求地盯着他，得不像话……

她呆呆抬望着他。里德尔教授正居临下望着她，将她的一切尽收底，里闪狡黠的笑意中了无言的默契。

“您想让我……掀起裙，还是……弯过腰去……”

“r,wrr?”（或者，再加一剂钻心剜骨？）

“关禁闭……不，我想让他们……用血笔默写歉信，或者……” [page]

茉尔低垂着，痉挛般地了，不敢再犹豫，颤抖着双手起了裙裾。

这明目张胆的偏袒，这分外格的保护……这超了她的想象。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不是其他的老师，还是她那些只能同享乐不会共患难的朋友，当然，更不可能是她的继父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