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糊的回着妈妈的话,书包掩盖下的两条白的并着夹着,微微搓动,漉漉的内黏着她,让她好几次想大动作的张开去磨。
“走吧去上学!”
非常想。
“妈妈真好!”孟舒窈抱着妈妈的手晃呀晃的,“不过我就喜这件,这还是我刚上一那会儿你和爸爸结婚纪念日到国外旅游时特意买的,我很喜,我就穿这个好不好?”
她的望好似越来越大,好像自己怎么填都填不满了。脑里满是旖旎琦,俗称黄料,控制不住,压抑不住。
孟舒窈自从青期之后,就发现了她自己的很,她很。她家就一个孩,大抵是因为爷爷爸爸妈妈都疼她,鼓励她。她很正视自己的发育,自己的。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面对时是羞恼的,恐惧的。
但是最近已经不太能满足了……
“谢谢妈妈!”孟舒窈现在正是俏的年纪,得了妈妈的应允可以涂红,哪里会不兴的。
“妈妈你知,你女儿就是俏的~”
孟舒窈摇摇,笑得甜甜的,“就是有些,一会儿就好了。”
发了,但不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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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坐在车后座的孟舒窈虽笑着,但心不在焉的。
好难受……心的,小也的。
她没有大……
孟舒窈懒懒地偏靠在车窗,夹的心微微厮磨着,殷红的小嘴半张着合气。
她想。
女儿珍惜父母买的东西,孟母自然开心,哪有不依她的,“好好好!短就短,喜穿你就穿。你们学校女孩们不都偷偷涂红吗?你喜的那个牌新款了,妈妈给你买一支!”
“一会儿妈给放枸杞茶在你小杯里,你到了学校后再泡,喝着降火哈?”
自从升上三之后,许是因为压力大,想的念越来越大,越来越控制不住。以至于孟舒窈常常走神,脑泛空。
好想……想着孟舒窈并了,搓了搓。
不想再自己摸自己,自己自己了,她想真刀真枪的。想被真正的,丑陋的大满。
孟母,不疑有它。这孩以前看过中医时,就说她火气旺,火气旺怕也正常。
说着将她不知怎么漏的一块衬衫角了回去,理整齐。
她自己越是能游刃有余,毫无惊慌就越是清楚,她对刺激闸值越来越了。
上下看过,整齐了才问,“你这小白裙好像小了,你现在穿短了些,要不换条?妈给你买新的。”
她现在就敢在妈妈随时会上来的情况下,特意开着门自,下次就不知该什么了……
仅仅是黄片放在学习资料里伪装,开着门自那随时会被发觉的危险,对她而言,毫无困难与阻碍,如履平地。她想追寻的,是在悬崖陡峭连接的钢丝绳上,赤脚行走的极致刺激。
反而很坦然的就接受了,甚至一步步摸索自己,探索自己,刺激自己,取悦自己。
了吗?脸怎么那么红?是发烧了吗?” [page]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