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药效惊人，向来谨慎的金玉竟也片刻间迷了心智，只顺着本能攀上了他的肩，吻着平日里最讨厌的皇兄的脖颈。

“别动，我来替你解药。”

可事与愿违，他是华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是中嫡也不是寻常公，若非这场凤台，他和华仪公主本不可能在这破庙中相拥。

父皇喜凌厉烈的人，中便多是这般的女。

“你跟宋微萤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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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活了这么多年，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女被打断一傲骨。

狂喜转瞬便成了然大怒。他伸手扼住了金玉的脖颈，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祥的预。

手指间满是又又的，耳畔也是金玉低而媚的，秦王只觉得心如鼓。

他撩起她臂上绣着金丝桂的月白装披帛，遮于她的前，也掩住了心底的最后一重血缘顾忌。

秦王心魄怔然一动，忍不住怜惜地低吻了吻她红的脸颊，却听见她在耳边继续喃喃低语。

秦王咬着牙心怀不甘，待到他松开手指时，那上尽是绯红的指痕。

世间最残忍的该是什么，秦王想，大抵是从来骄狂不可一世的皇妹如今说起话来颤颤巍巍的，像是仰人鼻息的卑贱姬妾。 [page]

他以庶之躯占据着原本属于皇太的姓名，有时候他会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生于中，有时候他也会怅惘着想，为什么他不是生于普通士族，他甘愿放弃一切仕途和权力，如果能成为华仪公主的驸，那也是他一生最幸福的事。

“微萤哥哥，轻呀。”

“哥哥……”

秦王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不会早就跟那个宋家的野……了不该的事了吧？”

他将手指复又探那不堪的之中去，窄的甬之间，未见一丝一毫的阻隔。

秦王声音低沉，一手揽着华仪公主的躯，一手往那靛蓝裙下鲁地探去。

要她叫自己这个正儿八经的皇兄一声叁哥哥，她听了直翻白，可叫宋微萤倒是叫得很顺嘴啊。

秦王殿下的理智被妒忌与愤怒完完全全地击破了，他撩开衣袍解开玉带，释放早就已经怒涨起的，在她濡的略作试探，握住她的细腰用力狠命地尽没。

狭窄的地着侵的手指，即使已经颤抖着了一回，可凤台的药力还是让金玉不住地颤抖，手指本不足以满足解脱。

手指侵濡的间，耳畔满是金玉情难耐的低声。秦王低眉，只觉得心发痛。

“你当真跟宋微萤那个贱……！”

他心里想，若有一天染指华仪公主，也绝不该是这般破败不堪灰尘弥漫的衰败庙宇之中，天家最尊贵的公主，得上她的便该是长明殿才对。

“……微萤哥哥。”

无论是中问政号令天下的荣皇后，还是光华照六的萧贵妃、端方持重自有傲骨的徐宁妃姜舒妃，即使是个最是弱的谢芳嫔也有文官世家的矜傲风骨。

他熟练地弯曲手臂在衣袖上去血痕，掀开层层轻薄华的齐襦裙，濡的丝质亵被剑直接割裂开来。

秦王殿下嫉妒得发狂，又气又怒，猛地将她倒在了地上。原只是微前的靛蓝装被他气急败坏地扯开领来，月白的抹被拽下，两团雪白的便了来，勾得人念横生。

他呼骤然一，握住了那团小巧可的，狠狠了起来。金玉被他这般鲁的动作折磨得不住地闷哼，蹙了眉一副可怜样，可刚想要怜惜她些，又想起她那一句“微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