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晚饭麻烦你了,真的太好吃了,多谢款待!”
??荧盯着碗里的鸟烧,心虚到不敢转望过去。
??“怎么,不继续吃了?”来人在桌旁坐了下来。
??散兵神如常,依旧是那副在上的模样,只是尾和比起往日更艳丽了些。
??她面微红,看得心中好一阵心猿意,夹起鸟烧就往嘴里。
??“好吃吗?”
??“咳、咳咳咳……”
??他乍然发问,吓得她险些将呛了气里。
??“没事吧?”五郎关切地轻拍着她的背,“吃饭的时候不要急,慢吃。”
??“啊,怎么吃得米饭都沾到脸上了,”他又捻下她嘴边的米粒,顺手中吃掉了。
??“看起来关系不错嘛,”散兵起陡然离席,“你们吃吧,我不需要吃饭,省得在这里倒了某人的胃。”
??“…一大清早的又在怪气些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她被他一番话说得也突然恼火起来,一天到晚跟吃了炮仗一样,过海灯节的时候把他带去是不是都能省掉一大半烟火费用了。
??“我说话怪气?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某些人才该自己反思原因。”散兵站在门讥笑着回。
??说罢,他扶着斗笠,轻哼了一声后拂袖而去。
??“…你去哪?”
??“又没让你跟着,问这么多,我还以为你有多关心我呢。”
??“谁关心你了,只是怕你跑,我可不想遇到计划外的事。”
??“呵,放心,我现在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不会忘了履行约定的。”
??直到散兵的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荧才抱歉地朝五郎笑笑,坐回了座位上。
??“…他那个人就这样,不用在意。”
??“…是吗?但我觉得,他并不是那么想的。”五郎压下所有情绪抬,展一个宽的笑容,“一旦有了误解,光凭争吵是无法解决问题的,还是要好好地说自己真实的想法,避免造成不可挽回的结局。”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她像是被他看穿了自己的所有心事,有些局促地用筷戳着自己碗里的鸟烧。
??“我想让你开心,”五郎夹了些菜到她碗里,“只要你开心,我也就能安心了。”
??比起自己心中产生的嫉妒,他更不想在她脸上看到难过的神情。
??“吃完饭后,就去找他和好吧。”
??他挤一个更开朗的笑容,一如他平日在营中给军士们提建议那般。
??“我…也该回海祇岛了。”
??“放心,”他的睛开始有泛红,“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会来到你边的。”
??“我知,你一直很忙,偶尔…像这样空看看我就好。”
??五郎用力眨了眨睛,将不好的情绪压了下来。
??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自己还是…不够,如果足够,就不需要其他人一起保护她了,不过,他会继续努力的!
??我清楚的,我知我不是你心中最喜的那一个,我和他…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但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下去也无所谓…只要不忘掉我,不疏远我。
??我当然,也是有私心的。
??能看到你的笑容,就是我最大的私心。
??将五郎送回海祇岛后,荧绕路来到了踏鞴砂。
??刚锚,天就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她只能一边在破漏的屋檐下行走,一边四张望。
??她直觉他会来这里,毕竟…这里也曾是他的家。
??他早上为什么发脾气,是气自己的活被别人抢了,还是…吃醋?
??一想到这个可能,荧不禁笑了来,她一边想着散兵吃醋的样,一边习惯地去捡栈边崖上的鬼兜虫。
??不料脚底的古董栈木料老化腐朽,竟在这时碎裂开来,荧一脚踩空,整个人坠向了崖底。
??照剧情发展,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有人从空中将主人公拦腰接住,然后二人在浪漫的氛围中缓缓旋转着降落。
??她抱了一丝期待,故意没开风之翼,任由极速下坠。
??直到砸面的那一刻,她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只好认命,如同一只猴般往岸边扑腾。
??荧费力地爬上岸,自暴自弃地伏在岸边,她力耗尽,累得不想动弹。
??散兵到底去了哪里?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吧。
??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完全捉摸不透。
??他这次是真的讨厌她了吧,以后会不会都不在她面前现了?
??她越想越沮丧,鼻也开始泛酸,忍不住泣起来。
??“行了,你要哭到什么时候。”
??伴随着鞋底踩在泥地上黏黏糊糊的声音,一双穿着木屐的脚这才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她的前。
??“你哭起来的样真的很难看,虽然笑的时候也不见得有多好看。”
??那双脚莹白净,与她此刻的狼狈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活该。”
??散兵居临下地低俯视着她,宽大的斗笠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影,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就这么看着我摔下来?”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
??“呵呵,你自己躁躁不看路,掉下来了也不开风之翼,还好意思反过来怪我?”
??他蹲下来看她,像是被她气笑了。
??说得好像他之前从机中掉下来,她有想过去接一样。
??她挣扎着想伸手去够他的手臂,企图借力站起来,不料散兵条件反般立刻退开,让她抓了个空。
??“…不要碰我!”散兵似是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了,又嫌弃地补了一句,“别靠过来,都是泥脏死了。”
??“…小气。”荧只好撑着地面,自己爬了起来。
??散兵抱臂而立,一脸的矜傲,:“没想到…你能找到这里来,真是有心了。”
??“谁来找你了,”她不服气地否认,“我是来捡狗…捡垃圾的。”
??“天天惦记狗,你还真是喜狗呢。”他转朝着栈的木梯走去,“下雨天,也不知找地方避雨,还不快跟上,磨磨蹭蹭的。”
??荧跟在他后,着脸上的泥:“去哪?”
??“跟着就是了,问题真多,”散兵没有回,木屐踏在陈旧的栈上,发清脆的响声,“这里…倒是变了很多。”
??他记得最后一次来踏鞴砂时,这里被一片紫光所笼罩,普通人人本无法踏足。
??“那是自然,我和我的好兄弟泽维尔可是整整忙活了一周才把这里清理好。”说到这个,她颇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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