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不是背后议论别人的那种人,我就一点要求,我自己没公开之前,请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就好。”
??“好,你放心。”傅益恒郑重地点头。
??他和任何人都不会提起这件事。
??傅益恒抬手,从假山后拿出一捧莲花灯。
??“这是什么?”
??楚之遥望向那多精巧的莲花灯,看样子应该是纸折的,中间放着一枚小小的蜡烛。
??傅益恒缓缓开口,语气很轻:“今天,是我......一位很重要的亲人的忌日,参加节目也不方便去扫墓。本想晚上没人的时候点一盏莲花灯祭奠,没注意到你和小羽毛也在后花园。”
??他在现代的“母亲”还健在,自然不能告诉楚之遥,今天是自己母后的忌日。
??楚之遥微怔。
??一瞬间,有点后悔,刚刚自己好像把话,说地有点重了。
??人家是祭奠自己的亲人,不小心路过而已。
??“蜡烛不点上吗?”楚之遥双手围在莲花灯旁边,挡住清亮的晚风。
??“点,谢谢。”傅益恒把莲花灯拿得离她手远一些,点燃火柴。
??小蜡烛散发出荧荧光点。
??不够亮,可在洒满星星,没有灯光污染的夜空下,却足以照亮了两个人的脸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之遥从傅益恒眼眸中看到一丝惝恍。
??毕竟是自己错怪了对方“偷听”,也亏得傅益恒一路抱着睡着的小羽毛回房间,又是亲人的忌日,难为他还要强颜欢笑一整天,晚上还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楚之遥对这个“炮灰”大冤种怀有一丝歉意。
??她抬手拍拍傅益恒的肩膀,用过来人的语气问:“想聊聊吗,队友?”
??“嗯?”傅益恒对“队友”这个称呼很新奇,偏头看她,瞳仁深沉如墨。
??片刻后,他微微牵起唇角,垂眸点头:“好。”
??楚之遥靠在假山旁边的石桌边,语气轻松:“忍了一天了吧?要是想哭,就哭一哭,发泄出来就好了。这会儿没镜头,我嘴很严,不会说出去的。”
??傅益恒无声地笑笑。
??笑楚之遥像个小孩儿似的。
??这是想用一个“秘密”换另一个自己的“秘密”,好像只要自己在楚之遥面前哭过,就等同于双方互换了“秘密”。
??大家从此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嘴会更严实一些。
??“哭不出来怎么办?”傅益恒开玩笑道。
??“那这是感情不够深呗?”楚之遥眼眸含笑,摆摆手说道:“开玩笑的,我是觉得你好像有点难过,情绪压抑一整天,释放出来轻松一些,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谢谢。”傅益恒笑了笑。
??身体靠在假山上,看着忽明忽暗的莲花灯,这是母后教他折的。
??在大周,所有人都羡慕他是太子,只有母后曾亲口说过,希望他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可以自由自在地过想过的生活,平凡的娶妻生子。
??母后也曾经奢望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可惜早早嫁入宫中。
??因为受母后的影响,傅益恒对感情方面也只追求独一无二,既然无法改变娶妻纳妾的制度,他一直坚持独身。
??万人敬仰的太子的真实生活,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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