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时亦顿觉好笑，“无事你写这么多她的名字？”

??顷刻间，风霜停止，冰雪消。

??灵草依旧以缓慢的速度增长着。

??“你这两年来启宁殿的次数越发多了。”风宁没有回答时亦的话，将宣纸抱起，转放后的书架中。

??长达数月的寒冷散去。

??“予希……”风宁泣不成声。

??风宁也不抬地沾取墨：“你在，本尊何需多？”

??她轻念声，手指挑起最上方的宣纸，下面依旧是同样的文字。

??启宁殿没了霜雪，温度正常了许多。

??启宁殿前的那片绿意被照看得很好，风宁每日都会给灵田内的药草铲土，浇，然后前往书房写写笔字。

??手背在碰到一张土黄的阵法图纸时，她眉目柔和了几分，但很快收敛而去，合上柜。

霜雪，你回来好不好？”风宁失控般的挥舞衣袖。

??摸了摸鼻尖，时亦走近几步，凑过去。

??风宁面无表情地看着，转动手腕。留下的血自然而然的落壶中。

??叠放整齐的宣纸上写满了相同的文字——“慕予希。”

??风宁一如既往地淡漠，不喜不悲，女人侧颜致，纤细的手指在那一叠宣纸上，将不规整的分放平整。

??行尸走般的挥动笔，墨染在宣纸，写下一个个毫无情的字。

??时亦眉心不自觉蹙起，伸两手指住风宁仍旧写字的手背上，中晃过几分怀疑：“这两年，你都在写这些。”

??风宁眉目淡漠，在宣纸一边的左手抬起，移开时亦的手，将剩下的笔画写完后，放置到那一叠宣纸上方才：“今日无事。”

??她说得理所当然，时亦一时没了反驳的理由。

??风宁习惯地看了，抹去手腕上残留的血，也不伤，径直走到最前方的药草，浇下。

??风宁却丝毫不顾，她学着慕予希的样，照看这些灵草。

??放下沾满泥土的小铲，风宁直起腰，修长的手指勾住浇壶的手柄，看了里面存有过半的溪，她抬起另一只手，早已伤痕累累的手腕。

??血珠滴下，在面停顿一瞬，形成雾状，与溪为一，将其染成淡红。

??距离慕予希离去已有两年，越神宗再无人提起两年前的那座献祭阵法，讳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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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并没有慕予希血的功效，浇在这些灵草上自然也没有任何效果。

??第28章

??灵力化为一锋利的刀，在还未愈合的伤上划过，伤再度裂开，渗细密的血珠。

??“整日在启宁殿内，宗门内的事务当真不了？”时亦双手怀抱，慵懒地靠在书房的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