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朱临脑海里突显一团刺目紫光,光芒的中心竟是朱临无比熟悉的金刚圈,飞速旋转的金刚圈在爆发一团璀璨光芒之后忽然消失不见,恢复清明的脑海里逐渐显现两件熟悉的。
“形意?”玄明长颇为意外。
玄明长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么说,你也练过吐纳术?”
朱临觉得反正没什么事,试试也无妨,哪怕举不起来,抱起来估计还是有可能,于是走到石鼓边上,略微调整脚步和重心,弯下腰抱住石鼓气,觉一下重量,之后猛然发力,竟然乎意料地将沉重的石鼓轻松抱到腰间。
朱临解释:“也叫心意**拳,桩功叫三式,据说最初是宋朝的岳飞所创。”
玄明长听完沉思片刻:“你练过桩功?”
玄明无奈地苦笑:“好像是我求你一样,算了,谁让我自讨没趣,收下你这个不成的弟,行了!打起神来,让我看看你的桩功是怎么练的!”
朱临当即联想起自己在河南籍老班长无私的传授下苦练两年,最后差儿直属特大队的难忘经历:“练过两年,离开军队后就不怎么动了。”
夜,玄青长在昏暗油灯下记账,百无聊赖的朱临去看完夜景回来,一时竟然不知该儿什么才好。
天的同门告辞,叫朱临背上两个沉重包袱,乘坐车城,循原路返回幕府山下的破烂观,一同跟到幕府山下的,还有四位商铺伙计和满载粮以及油盐酱醋的两辆车。
“近五百斤的石鼓真让你举起来了……放下吧,过来喝杯茶解解渴,哈哈!”
接下来,玄青纠正了朱临摆来的三式架势,细细解说桩功的功架、导引方法和呼方式,最后耐心指朱临认清上主要位,传给朱临八十四字的练功诀,一句句传授,一句句解释,待到朱临熟练地背诵下来,时间已近夜时分。
“先试试,不行再说。”玄青长说完端起了茶杯。
朱临下意识地:“三年零五个月,离开军队之后在外浪了一年多,然后受人雇佣为人开车……呃、是车夫,直到稀里糊涂遇见你老人家。”
玄青长颇为惊讶,看到朱临抱着硕大的石鼓傻站在哪里久久不动,立刻大声迫:“举起来!举起来!”
玄明听得有趣,禁不住笑容:“这么说,你练过武?”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全发心如雷的朱临吓得猛然睁,爬起来着气四张望,很快想到左腕上的金刚圈,可他刚刚低下,就被不知何时现在前的两件震得目瞪呆——端端正正摆在他脚边的,是白天在朝天景阁拭过的元青釉里红瓷罐,瓷罐边上的另一件,竟然是当初他用来撬动古筝上镶嵌白玉的那把致裁纸刀!
玄青长记完最后一笔账,来到满脸忧郁的朱临面前,从边上小炭炉上端起铜壶给自己斟上半杯茶,问句令朱临意料不到的话:“记得你说过,你曾在军中呆过三年对吧?”
玄明喝下茶,轻捋长须权衡良久:“我觉得你底不错,但还是学一学吐纳术才好,或许能改掉你引气发力的不良习惯,对你也有好。”
不知不觉中,朱临了长所说的无无求状态,脑海里一片空虚,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玄青长指指对面墙脚的雕石鼓:“去,看你能不能举起来。”
朱临放下石鼓回来坐下,想来想去不得其解:“以前我没有这么大力气,记得举的最好成绩也就两百五十斤,怪事了……”
从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力气的朱临回过神来,再次气奋力一举,竟然顺利地将石鼓举到上。
朱临细细一看,随即连连摇:“那么大个石鼓,看样至少四百斤,怎么可能举起来?恐怕抱都抱不动。”
对这玄而又玄的东西朱临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犹豫了,沉思良久微微:“反正没事,练练也无妨,只是担心我太笨学不会。”
玄青长笑完,兴地为朱临镇上杯茶:“没想到你有这本事,看得是下过一番功夫的,不错!”
朱临:“跟老班长……也就是我的军中师傅练过两年形意桩功。”
“吐纳术?只是听说过,没练过,这玩意儿不是家修炼人士特有的吗?”朱临觉到老也是个练家,否则不会这么熟悉。
玄青长对朱临超的领悟力非常满意,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玄青长回到里侧榻上打坐去了,觉浑疲惫的朱临合衣躺在竹席上闭目休息,默默背诵玄青长传授的练功诀,逐渐发现似乎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