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兴地咳嗽一声:“小,发什么愣呢?要是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朱临立刻伸左手,忽然发现这手镯竟然和自己从古筝上撬下的那个圆圈极其相似,细细一看,无论是形状、冰凉的和黑中泛青的泽,以及非金非木的奇特质地都完全一样,唯一区别就是自己从古筝上撬下来的那个圆圈要小了一半,可朱临清楚地记得,当时圆圈中的白玉被自己失手撬碎,蹦起的圆圈发刺的紫光芒飞速撞在自己眉心上,也许这才是导致如今遇到匪夷所思局面的原因。
“果然是我门之,不但年月久远,而且充斥灵气,小,你福缘厚啊!”老羡慕地长叹一声,随后不舍地放下朱临的手,望着满脸痴呆的朱临微微笑:“小,现在能把你的师承来历告知与我了吧?”
“停!金刚圈正好住你的手腕,没留多少间隙,定是你家师傅从小给你上的,取不下了,除非你把手砍下……来来,让贫看看你这宝贝……”
说到这儿朱临珠微微发红,停顿良久
想到这,心神大的朱临抓狂了,只觉双耳轰鸣大如斗,痴痴然陷失神状态,任凭老抓住自己的左手不停把。
老见状双眉微皱,颇为不悦地摇了摇:“后生,要是你不愿说,那就不说也罢,不用这幅样。”
老也不生气,指指朱临的左腕,和气地问:“如果老我还没两昏的话,你手腕上的金刚圈恐怕大有来历吧?还有缠绕在你腰间的带,是用鼍龙制而成的吧?如果不是我门中人,何来如此珍贵之?”
朱临连忙抬起左手,呆呆望着不知何时现在手腕的黑镯满脸的震惊:“这这……”
回:“后生,老实告诉我,你是何派弟?尊师又是哪位中人?”
手足无措的朱临连忙抬起右手,握住左腕上不知什么质地的黑手镯用力拉,可不他如何用力,如何转动,就是无法将直径略大于手腕的黑手镯脱下来,反而因过度导致左腕肤一片通红,就连骨和腕关节都生剧痛。
逐渐回过魂来的朱临知老误会了,可要是不回答,似乎会引起更大的误会,略微权衡决定如实回答,但在回答之前,朱临需要清楚前的困惑:“不清遇到的这一切,大叔,能不能先告诉,今天是什么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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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两个重,似乎相距数百年啊……如此离奇之事如何解释?不会是真有黄粱一梦吧?
朱临一阵恍然,他清楚地记得今天西历2010年10月16日,正好是农历九月重,自己的生日农历算也是九月重,数小时前,自己不正是送走女上司飞回北京与她家人共度重佳节吗?
老气得笑了:“哈哈!好吧,你有几个师傅?”
朱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嘴如实告知:“说起来,我应该算是金陵人,从小到大有过不少师傅,第一个是我母亲,别人家大多是严父慈母,可我家相反,我家老爷情宽厚,像个笑面佛似的特别我,从小到大没打过我一掌,哪怕我十七岁那年在外边打架把人打残了,他也只是骂我几句就去帮我,捧着一大包钱给受害者送去,为我低声下气地向人全家赔礼歉,后来担心颇有势力的受害者一家报复,加上我生贪玩功课很差,他又四请客送礼,了好大力气才把我送军队避祸。”
老不解地望着朱临明澈的睛:“崇祯四年,辛未年九月重,这你都不记得?哦,此刻已经过时,可以算是九月初十了。”
“不不!真不知这东西怎么会到了我手腕上,你喜送你好了。”
“呃?不不……我是在想该怎么说才清楚一些。”
老看到急得满脑袋汗珠的朱临没有半虚伪作,想了想探过,隔着茶几伸手握住朱临的左掌:
朱临猛然回过神来:“师承来历?呃……哪方面的?”
朱临愣了,搞不清楚老为何有此一问:“对不起我没听明白,大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