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跪下发誓:“若我有一句谎话,让我天打雷劈。”
竹剑晨的脸黑得如同墨,吩咐:“你去找家,让他给你安排住,明天再我的院服侍。”
“是!”愿望达到,琥珀兴采烈地退了去。
竹剑晨在书房坐了许多,起门,脸上看不任何不妥。他走亦的院,亦正背着手,在一盆白海棠周围转来转去地欣赏。见到竹剑晨来后,亦兴地挥手让竹剑晨过去,指着海棠:“好看吧?看到这么漂亮的都刺激了我的诗兴,我了一首咏白海棠的诗,念给你听啊!”
“恩。”竹剑晨鼻里应了一声。
亦没有看竹剑晨的反常,仍然得意地炫耀自己:“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三分白,借得梅一缕魂。月窟仙人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好不好?”
“好,非常好,跟你那首风格一样,一脉相承。”
那是,都是林妹妹的诗嘛。
亦得意地笑。
竹剑晨开:“下面的人宰杀了几只土狗,今天的午饭就狗煲,再熬绿豆汤解油腻,你说怎样?”
“不要。”亦连忙阻止,“狗和绿豆不能同吃,会中毒的。”
“果然!”竹剑晨叹息一声,“你果然知相克的理论。”
“知啊,怎么了?”亦疑惑地眨眨。
竹剑晨:“你知相克,却还同时吃下大量的虾和橙,造成砒霜中毒的迹象,然后诬赖给琥珀,使得我将她赶紫竹山庄。对与不对?”
亦吃了一惊,整颗心吊了起来,背后开始冒冷汗:竹剑晨怎么会知虾和橙同会砒霜中毒的?
她笑:“你在说什么啊?我都不明白?虾和橙同会砒霜中毒吗?原来不是琥珀陷害我啊,那我不是冤枉她了?我要向她歉。”
竹剑晨冷冷地看着亦演戏,心中愤恨无比。他是谁?紫竹山庄的庄主,江湖中的天骄,只有寥寥几人能及得上自己,却被这么个虚伪的女人迷了心志,喜上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儿!简直,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捺住怒火,竹剑晨开:“好一句‘偷来梨三分白,借得梅一缕魂’。但这是你写的诗吗?不是潇湘妃林黛玉写的吗?”
大的雷霆劈落,亦摇摇倒:“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