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千百宗,收还不够一个小贼!”
奚采桑低低地笑了:“等完你这宗,再把江天也掉,把江家的财洗劫一空,几宗下来,足够我们富贵荣华享不尽。”
居悦穗笑:“反正我们几人,互为不在场证明,再多一二宗,远走飞去也,任四大名捕去查个乌烟瘴气,我们只笑得直打跌。”
休也笑:“人人都说四大名捕破案如神,实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被我们骗得团团转,本就不会疑心到我们上。”
忽听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可惜四大名捕早已疑心到你们上了。”
梁红石只觉骨悚然,霍然返,日月钩“嗖”地抬起,在这刹那间,她只来得及看见居悦穗半倒在床上,血自她的上染红了锦绣鸳鸯的绸质棉被。杀她的人是白,他的棉纱已经被揭掉,梁红石很肯定地说这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原来在“白”鬓上的一朵白,已“钉”在居悦穗的咽上。血染红了白,再到床上,使未被染红的一分白,更分外的白。
看到熟悉的面孔,伍彩云激动不已:“无情!”
奚采桑、梁红石、休全都大吃一惊,无情,四大名捕的大师兄,竟然一直潜伏在她们边?难她们一早就被发现了。
“没关系,即使他是无情又如何。我们三个人还不过他一个瘸吗?”奚采桑大声,借此掩盖她心里面的恐惧。
“对,对,他只有一个人。”休的光闪烁着,像黑里惧畏火光的毒蟒,“而且他是瘸,不能走动,咱们的胜算更大。”
“呵呵”,又一个声音响起,“谁说无情只有一个人了?我们不是人吗?”
三人猛地朝一旁望去,只见荣绿湖、小溪和小琮三个都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没有中迷药?!”奚采桑尖叫,就如同被阉割了的公。
小溪嘲讽地:“这么劣质的迷药,我们轻易就能够解开。下回你们要用迷药,儿悲酥清风和十香散那程度的来。”
三对四,形势对三个女人很不利,奚采桑当机立断放弃了抵抗。
“既然已经给你逮着了,你把我们送到衙里吧。”奚采桑叹。
“不。”无情缓缓地:“送到衙里,你也许有同党来救,或者使钱买通贪官污吏……总之,还有一线生机。”
“那你想怎样?”奚采桑冷笑:“别忘了,你是个捕,你不能动私刑,不能决人,一定要依法行事。”
荣绿湖笑着嘴:“无情是捕,但我们可不是。”
奚采桑三人一起狠狠地瞪着荣绿湖:“早知应该先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