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要介意啊,医仙不善于跟人。有时候对我也是冷冷的。”
“不介意,不介意。”滕翼赶摆手,这一次背着项少龙的人换成了荆俊,“有本事的人都会有一些怪癖,我们明白。”
琴清提着药包对善柔:“两位大恩大德,琴清铭于心。若有为难之事,可找琴清帮手,琴清绝不拒绝。”
滕翼也拍着脯:“还有我。我们太傅府和乌家堡的人随两位调遣。”
善柔笑眯眯地对几个人挥了挥手:“不用了,医仙救人并不是要求回报。”
而且乌廷芳就是乌家大小,要用人直接找她爹乌应元就是了,哪还用得着你们?
“两位真是义。”琴清佩服地说。
“风亮节。”院外的人纷纷附和。
善柔笑得更开心了,这救人的觉比杀人的觉好太多了。
荆俊背着项少龙打,滕翼疑惑地频频回。
琴清好奇地问:“滕二哥,你在看什么?”
滕翼皱起眉:“之前因为担心大哥,我没有注意。现在想一想,不是守门的公还是医仙,都给我一熟悉的觉。仿佛是我们认识的人一样。”
“不会吧。”荆俊,“我怎么没有觉?”
琴清相信滕翼,柔声问:“那二哥,你能想起他们是谁吗?”
滕翼想了半天,摇:“我想不起来。”
琴清安:“那就算了吧。下回若有缘再见面,你仔细赶查他们一下,说不定会想起。”
“也好。”滕翼晃了晃脑袋,不再纠结。
………………
夜晚来临。两千年前的夜空比起两千年后,丽多了,月亮很大很亮,将路和周围的景象照得很清晰。乌廷芳和善柔在影中穿梭着,很快就潜到了乌家堡堡主的书房外面。
书房内,乌应元与乌廷威讨论牧场的事情。公事讨论完后,两个人开始怀念他们不只跑到哪里去的女儿与妹妹。
“廷芳这孩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么久了也不回家。”乌应元叹气,“都怪我将她惯坏了。为了一个男人,连爹爹和亲大哥都不要了。”
“爹,这不怪妹妹好不好。”乌廷威为自己的妹妹鸣不平,“要怪就怪项少龙。妹妹哪里不好?他竟然不要,反而跟倩公主和琴清纠缠不清。那两个女人哪儿比妹妹好?”
越想,乌廷威越生气。
“哎——,这话,你以后就不要说了。我们乌家堡能在秦国站稳脚跟,全靠项少龙。你这话可不能让项少龙和他的人听到。”
“我只会在你老面前说。”乌廷威经历了那么多事,成长了不少,不再以往没有脑的纨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