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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挑眉,不知她为何突然谢。
“觉得我好,那就以相许吧。”李琦笑地看着她,明眸熠熠光,“那天你说过要嫁给我的,还记得吗?”
紫芝嫣然一笑:“二十一郎,你真好。”
紫芝示威似的伸两只小爪,咯咯笑:“我能如何?挠你呗!”
李琦轻蔑地一笑:“这里可是天脚下,岂容他在本王面前撒野?”
“这
紫芝一脸担忧地看着他,问:“你们俩不会又打起来了吧?”
“不只是我,望舒来看你的时候也差被你挠伤。你知自己挠人时下手有多狠吗?他一见你那架势,立就被吓跑了。”李琦角一勾,一抹得意的冷笑,“哼,挠得好,看那小以后还敢不敢打你的主意!”
紫芝似是无力说话,只微笑着轻轻“嗯”了一声,眸中光华转,无限温柔。
残将尽,唯余一室笑语声。
“前些天的事,我都想起来了。”紫芝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帘,轻声说,“我都变成那个样了,你还一直陪着我,不离不弃。我挠你、伤你、欺负你,你也不生气,我变傻了你也不嫌弃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这么好,二十一郎,真的谢谢你……”
“挠都挠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李琦笑着摸摸她的,温言打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还是那个又傻又可的小紫芝,我就喜。”
“啊……娘,我错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李琦大为不满,“明明是你主动说喜我,想要嫁给我的……”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李琦几喜极而泣,“你门这一趟受了多少罪,以后再也不许自己去跑了,知吗?”
紫芝这才渐渐回想起病中之事,不禁有些尴尬地红了脸,嗫嚅:“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到你们的……”
李琦狂喜地拉住她的手,问:“紫芝,你能认我来了?”
李琦故意笑问她:“你说呢,是谁胆大包天地敢动手挠我?”
,轻唤:“二十一郎……”
“嗯,知了。”紫芝乖乖地答应一声,忽见他手背上有几凝固的血痕,显然是被指甲抓破所致,一时心疼不已,又惊又怒,“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挠你?”
“忘了?”李琦忽然低凑近她,边绽开一抹邪魅而霸的笑,“那也无妨。大不了本王也仗势欺人一次,娶佳人,你又能如何?”
“你敢?”
“是……是我挠的?”紫芝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一脸歉疚。
紫芝这才松了气,指尖轻轻抚过他手背上结痂的伤痕,心中又是后悔又是疼惜,半晌才低低说了一句:“二十一郎,谢谢你。”
紫芝眉弯弯地对着他笑,仍是嘴:“是吗?我忘了。”
紫芝却迷惘地眨眨睛:“不记得了。”
又服了几剂药,紫芝歇养几天后便已一切如常。裴氏夫妇对慕容馨千恩万谢,如期为儿和新妇举办了婚礼。见哥哥裴宗之终于娶得心上人,紫芝喜不已,每天在家中围着一对新人忙前忙后,不亦乐乎。这日偶然闲下来,忽然现此前一直在裴家照料她的武宁泽不见了,于是问李琦:“对了,小武哥哥呢,你又让他回王府去了么?”
“没事,早就不疼了。”李琦很大度地摆了摆手,忽又冷笑,“至于望舒那小,被挠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