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琦翻了平躺在草地上,以手为枕,仰望蓝天轻叹一声:“人生啊,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多歇一会儿吧……”
紫芝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霸地把他的手臂拉过来枕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
“嘁,你不懂——”
这极尽缠绵的一刻,紫芝只觉自己的心幸福得就快要化掉,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如此迷恋一个人。二十一郎,二十一郎……闭着睛,依稀听到林间清风摇,树梢上几只婉转啼鸣的画眉,声彻你我的柔。一阵耳鬓厮磨过后,她听到他在耳边柔声说:“紫芝,再给我生个女儿吧,像你一样可的。”
李琦冷汗如雨,窘:“想什么呢?我是说以后……”
回到客栈时已近黄昏,只见店门围了一大堆人,有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看闹的百姓,也有着公服忙碌办事的官府差役。二人正觉奇怪,去找店里的伙计一问,才知是有一位新来住店的客人在房中遇害,淬了毒的金针在咽,一击毙命,七窍血,死相极为凄惨。巧的是,那客人住的正是他们今早换掉的房间。二人都只当是巧合,也没在意,与伙计聊了几句就回房休息去了。
李琦见她脸不好,忙把她挡在自己后低声安:“别怕,有我呢。”
下一刻,他的吻亦如雨般落下,温柔而烈。
这是什么鬼东西……针上一定有毒吧?
李琦定定地看着她的睛,须臾才问:“怎么样,没伤着吧?”
古塔静默无言,山林间只留下他们一路畅的笑声。
“没事。”紫芝轻描淡写地笑笑,目光从他俊秀的眉一直移向那廓分明的双,这样近的距离,让她心中不自觉地萌某炽的冲动。嘴角不禁弯起好的弧度,她俏地眨眨,忽然抬蜻蜓般地在他上吻了一下,然后微笑着闭上睛,满面绯红,心里却是无限甜。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天说:“时候不早了,回去吗?”
紫芝,咬牙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却见前有人影倏地一闪,一个着黑劲装的大青年从窗外飞掠来,形矫健,看起来似乎隐隐有些熟。待他转过脸来,紫芝不禁脱惊呼:“韩霸,你……你没死?”
“嗯,走吧!”紫芝腾地一下跃起来,临走前不忘双手合十,对着远的古塔歉疚地拜了一拜,“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才真不是故意把你踩坏的……”
着惯一气跑了好远,忽然被脚下石一绊,竟拉着他一起摔在草地上。
“在……在这儿?”紫芝猛地睁开睛,环顾四周寂静无人的林野,一下想歪了。
他压在她上,两只手以保护的姿态垫在她脑后。
紫芝摔得,心加剧,隔着满金星与他对视,低声喃喃:“摔……摔得好惨。”
“小心!”
“还跟塔说话,你以为你是神仙啊?”
李琦不禁失笑:“你也真是的,哪有娘亲吃自己女儿的醋的?”
见她俏的小瑶鼻就要与大地亲密接,李琦忙一把拉住她,两人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打了好几个,才终于狼狈地稳住。
“我当然没死。”韩霸盯着她冷冷一笑,目光中有刻骨的仇恨,“海客是不会轻易死在海上的。你杀了薇儿,今天我就要替她报仇!”
紫芝也学着他的样舒服地躺着,抿嘴一笑,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才不要再生个女儿呢!自从有了玉郎,觉你就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若是有了女儿,你岂不是一门心思都只放在她上了?我不要被你冷落,不开心不开心!”
夜里,紫芝卸去钗环正就寝,还未灭灯烛,忽听窗外风声飒飒,几金针倏地破窗而,直击她的咽。李琦察觉有异,忙一把将她拉开,随手将案上烛台掷去格挡,不料从窗外的金针越来越多,密如雨帘。紫芝惊一冷汗,剑抵挡时不慎被几枚金针击中后脑,霎时间一阵烈的酸麻之从迅蔓延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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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紫芝松了气,却还嘴,“你又没说明白,谁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