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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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海贼也没多想,当即颔:“好说好说,都包在我们上!”
“什么条件?”其中一个海贼忽然警觉起来,沉下脸来提醒她,“我们可没那么好骗!告诉你,想让我们悄悄放你走,那可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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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话算话,果然给紫芝了一盒专治犬类咬伤的药膏,吃饭时还多给了她两个包。紫芝先授他们剑诀,待几日后伤势好了些,才答应亲自为他们演练。反正这地牢里也没外人,两个海贼索开了锁放她来,又给她找了把不能伤人的木剑,兴致地跟着她习练剑术。紫芝先把云剑的二十一式演练一遍,然后让他们模仿,自己摆师父的架坐在胡椅上,一边看一边指导二人练剑。胡椅旁有一张掉了漆的旧桌,桌上摆着一个壶、四只茶杯。趁二人都没注意,紫芝把手悄悄探怀中,打开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纸包,用长指甲挑了些药粉弹壶中,神态自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
“嘘,你小声!这话也是咱们能说的?小心掉脑袋!”
紫芝故意为难的样,想了想才:“行倒是行,只是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因为她知,还有人为了救她而与海贼浴血奋战,等着接她一起回家。
两个海贼闻言却嗤之以鼻,一脸不屑地笑:“小丫,大了吧?就你,还跟少主学过武功?”
“唉,总之就是可惜啊,要是能早跟少主学几招功夫就好了……”
“这个容易。”那海贼顿时松了气,豪地拍着脯说,“小丫,你若真能把少主的剑法教给我们,哥哥我保证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紫芝抱膝坐在墙角听他们说话,想到吴楠终究还是死在吴薇儿手中,心里便是一阵锥心的疼痛,鼻一酸,泪瞬间模糊眶。她下间的紫玉钗,只见那晶莹剔透的钗柄上还隐约泛着一丝幽淡的红光,忽然想起那日在密中,吴楠用沾满鲜血的手为她上钗,目光温柔而悲伤……那是他残留的血迹吗,还是他无论生死都无法忘却的思念?在璇玑岛,他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也是唯一能用生命来保护她的人,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了,接下来的路她又该如何去走?
紫芝抬手抹去角泪,看着铁栅栏外越聊越起劲儿的两个海贼,仿佛漫不经心地与他们搭话:“少主的武功的确很好,以前跟在他边时,少主还教过我几招呢,虽说只学了几天,却着实是受益匪浅啊。”
“云剑?”见她说的有鼻有,两个海贼登时来了兴致,跟她半开玩笑地说,“小丫,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也教教我们呗!”
“怕什么?难不成还有人到这地牢里来听墙角?”
浅棕的药粉迅溶于中,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紫芝连忙摇,对二人讨好般地嘿嘿笑:“误会了,我怎么会提那要求让你们为难呢?两位大哥,能不能……能不能求你们给我几个包吃啊?自从来了这儿,每天都是稀粥加咸菜,实在是没有胃再吃了。”
手……”
“我怎么就不能学了?”紫芝秀眉一挑,骄傲的神情,“你们别小瞧人!少主很看重我的,把‘云剑’的二十一式都教给我了呢。少主说,倘若我肯用心习练,持之以恒,以后纵不能独步天下,也会小有所成的。”
紫芝忙了谢,又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脚踝楚楚可怜:“两位大哥,你看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呢,能不能再给我寻些治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