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紫芝恨恨地咬了咬牙,睛都有些红了,“你们这样蛮横,与那些凶残狠毒、无恶不作的海贼有什么区别?”
玄衣青年转看她,眸中似闪过一抹惊艳,随即对后面追过来几个大汉笑:“你们几个也真是的,如此良辰景,为何要唐突佳人?”
“住手!”玄衣青年敛去笑意,冷冷扫视着几位属下,“谁拿了她的东西?来。”
玄衣青年不怒反笑:“你好像对海贼很有成见?”
“谁要你的侍婢?”紫芝奋力挣扎,却觉上的力气似乎越来越少,膝盖地时一阵烈的屈辱袭上心,索抬起来直视那玄衣青年的睛,声音冷如寒霜,“你留我在边,就不怕我杀了你?”
几个汉愣了一愣,随即把紫芝推搡着摁跪在地上,厉声斥:“少主留你一条命,还不快磕谢恩?”
吴楠?他就是那烧杀抢掠、心狠手辣的海贼少主吴楠?
...
“当然不怕。”玄衣青年气定神闲地笑了笑,神情甚是不屑,“你刚才了我的‘芷萝香’,现在是不是觉得全乏力、像是要随时倒一般?这毒香是我亲手所制,全天下也只有我一个人能解,以后你必须每日时服下我给你的解药,否则命堪忧。而且我能看得来,你现在还不想死。”
“少废话!不给你苦尝尝,你竟敢反了天了不成?”那汉扬手就要狠狠扇她一记耳光,却被那玄衣青年沉声喝止。
“救……救命啊!”她气吁吁地向那玄衣青年奔去,几乎是下意识地相信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后面有人在追杀我,他们是坏人……请你、请你帮帮我……”
紫芝挣扎着喊:“喂,你还给我!”
紫芝立刻反应过来,惊:“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那苍凉悠远、空灵恬静的调,让紫芝立刻认他就是那日在船上笛的人。那样孤清傲岸的影,仿佛与绵延无尽的暗夜为一。
众人互相看了几,须臾,一个肤黝黑的年轻汉探手怀,不情不愿地掏一支晶莹剔透的紫玉钗,试探着问:“少主,我们兄弟好不容易才把人抓来,您看……不如这钗就赏给小的吧?”
“啊?”众人皆大吃一惊。那个刚刚还要讨赏的汉更是面窘,搓了搓手垂丧气地说:“少主恕罪,属下一时疏忽抓错了人……这女人既已到了咱们的地盘,那就留不得了,属下这就去把她给宰了!”
紫芝登时惊一冷汗,脱:“你们要什么?”
几个大汉已经上前扣住她的肩膀,其中一人向那玄衣青年讨好地笑:“少主,我们几个把李季兰给您抓来了。您不是说修炼乾功法就只差最后那么一了么?这李季兰修炼的就是坤功法,只要少主与她共同修炼,将乾坤二合而为一,便能使武功大成,到时候整个天下就再没有谁能与您抗衡了。”
几个大汉立刻止步向他躬施礼,齐声唤:“少主!”
玄衣青年瞥了紫芝一,微笑着问:“你就是李季兰?”
紫芝秀眉一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罢了。”玄衣青年却轻轻一摆手,角一丝玩味的笑,“这女人留着也没什么大用,杀了又可惜。正好我边缺个端茶倒的侍婢,就她了。”
紫芝毫不畏惧,只是扬眉:“你们偷了我的紫玉钗,快还给我!”
紫芝傲然反问:“那又怎样?”
她披散的长在月光下被海风起,宛如风中海藻,丽得让人目眩神迷。
玄衣青年手握竹笛从礁石上纵掠下,稳稳地立在众人面前,古铜的肌肤在月下泛起凛凛幽光,愈显得他矫健、英气人。
玄衣青年伸手拿过钗,却没还给紫芝,而是自己揣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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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竟敢如此跟少主说话?”一个汉厉声呵斥,面凶光,“你若是李季兰,就赶说那个坤功法有什么门,我们少主或许饶你不死;若不是,老现在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
紫芝惊诧不已,脊背仿佛电般轻颤了一下,尽已竭力偏过去避开他邃的目光,却依然觉得颌下寒意人。
玄衣青年微笑不语,忽然迅探手扣住她的脉门,凝眉片刻,对手下人淡淡:“你们抓错人了,她不是李季兰。”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楠,你中说的那些凶恶残暴的海贼大半都是我的手下。”玄衣青年微微俯,用竹笛猛地抬起她的下,看着她的睛一字一句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可得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