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紫芝被他唬得一怔,觉得自己的更了。
“卖你一本秘不传世的武功秘籍,独家的哦,只要三百文钱!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运?”那老说得唾沫星飞,见她不说话,不禁有些担心今天的这笔生意又要泡汤,于是竟主动替她压价,“怎么?这还嫌贵?哎,难得遇到你这样资质不凡的年轻人,好吧,那我就再给你便宜……”
大大小小的船只都停泊在此,码上人来人往,有衣衫华丽的商贾、搬运货汗浃背的壮丁,还有几个妆艳抹的少妇,搔姿的似在招揽夜里的生意。紫芝一路上被那小船摇晃得有些了,上了岸仍然觉得脚下绵绵的。才走了几步,就见一个留着长胡须的老向这边阔步走来,只略一打量她,就凑上前来一脸神秘地说:“小娘,看你骨骼清奇、面相不俗,天生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啊!奇才,真是奇才,不是小老儿胡言语,今后这天下兴亡可全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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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芝被他拉着快步往前走,心中不禁暗觉好笑,这天地之大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会有这么逗趣的江湖骗。在他们后,那老艄公把船绳系在渡的木桩上,继续吆喝着招揽返程的客人。码上有两个官差正提着哨维持秩序,一看到那老艄公,就立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喝:“赵老二,你真是生了个泼天的胆!这个月的租还没呢,就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揽生意?”
“呸!”官差狠狠啐了他一,“你脑了?我说的是孝敬给咱们兄弟的那一份儿!”
“宽限几日?行啊!”官差坏笑着,随手抡起哨向他上狠狠打去,“老家伙,让你先吃爷爷我一顿!”
暮将至之时,船在一个闹繁华的渡停了下来。
...
“开!关你事!”一个官差不耐烦地呵斥,然而转一看,却见一位容绝丽的女冠盈盈立于码之上,纤腰修眸,眉,素白的衣袂在风中翩跹飞舞,那风姿宛如一枝梨斜映。
“哎呦——”老艄公被打得痛呼声,惊慌之下连忙抱着向后躲闪,无奈年纪大了脚不灵便,竟被一块石绊得摔倒在地。
望舒一拉她的衣袖,低声:“走吧,骗人的。”
“哦,是是是……”老艄公面难,战战兢兢地向他们躬作揖,“孝敬两位官爷的那一份儿本来也准备好了,可是昨晚我家孙忽然生了病,家里实在是没有余钱了,只能先拿这钱给孩抓了药。两位官爷能否开开恩,宽限几日……”
适才乘船的女士刚刚走上码,看到这一幕心中颇有不忍,虽然不想多惹事端,但略一迟疑,还是走过来对那两个施暴的官差说:“两位官爷,您看这老人家一大把的年纪了,骨也不太朗,只怕是经不起你们下这样重的手啊!有什么事大家不妨好好商量,何必一定要动武呢?”
“哼,老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个官差愈得意,提着哨对倒地不起的老人又踢又打,毫无怜悯之心。
...
刹那的惊艳,两名官差中同时一抹邪恶的笑容。
卷中,远江畔荻随风摇曳,云间一片苍茫。
老艄公一惊,忙上前几步赔笑:“两位官爷怕是记错了,这个月的钱小人昨日就送到官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