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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吓了一,猛然转看去,映帘的竟是总绍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黄昏时分,最后一抹残斜斜地照在侍女们居住的厢房中。
“裴娘,不用……”阿芊有些局促地摆摆手,连忙解释,“其实殿下并没有责罚我,刚才只是演一场戏给白芷看罢了。殿下待我们一向宽厚,就算真的不小心犯了什大错,他也只是责备几句罢了,又怎会因为这小事对我下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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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芊心中一,脱:“裴娘,你待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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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紫芝方才松了气,笑着在她额上轻轻弹了一下,“好啊,原来你们竟是合起伙儿来把我蒙在鼓里呢!亏得我这样担心你,还想着若是殿下当真把你伤得重了,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这一刻,她知自己死定了。
还好事先多准备了些药粉,否则当真会误了事呢……她正暗自庆幸,却听后忽然传来一个恻恻的声音:“白芷姑娘,你这是在什么呀?”
“你看,真的没事。”阿芊用力了几下给她看,果然形灵活如常,又仔细解释,“这两天我现白芷有些反常,就时常留心盯着她,见她好像在药碗里放了什么东西,又不确定她是不是要加害裴娘腹中的胎儿,所以就索先碰翻了药碗。殿下唤我去之后先是故意骂了我一顿,然后又把我带去西边的偏院儿悄悄问明了原由,叫人取来刑杖和沙袋样。反正就是想让白芷放松警惕,若她再敢动什么手脚,就直接抓住她问罪,事成之后殿下还让总赏了我两锭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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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芝轻轻推开一扇门,只见阿芊正懒洋洋地歪在床上闭目小憩,黛眉微锁,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不开心的事。她很瘦,盖在锦被里几乎都被淹没了,此时看来竟让紫芝觉得说不的心酸。看着她,便想起了曾经在中步履维艰的自己。
“什么?演戏?”紫芝不解地看着她。
阿芊想要劝几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只得试探着说:“裴娘,白芷也未必是存心想要害你的吧,或许是受人胁迫呢?”
“我以前在中事,总是被人欺负,所以现在不忍心看到你们受委屈。”紫芝拉着她的手在床边坐下,有些伤地慨,“只可惜我的这份心,换来的却是白芷的一碗堕胎药。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若不是你故意碰翻药碗,那一碗药喝下去,只怕现在我和孩都已经没命了吧?”
紫芝犹自不信:“真的?”
一个皱的小纸包,把里面剩下的半包药粉全都倒在了药碗里。
“裴娘?”听到开门声,阿芊微微睁开睛,见是自己的主人亲自来了,惊讶之下忙起施礼,“这里是下人住的地方,裴娘怎么……”
阿芊低着赧然一笑:“刚才殿下叫人打的是沙袋,我只是合着哭喊了几声而已,什么事都没有。”
“谁知呢?”紫芝低摸摸自己凸起的小腹,幽凉地一笑,“总已经把她关押起来审问了,以他的手段,估计明天就能有结果了吧?”
紫芝快走几步一把扶住了她,关切:“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先给你涂药,若是不见好,过两天再请太医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