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杜若泪摇,那梨带雨的模样甚是楚楚可怜,“殿下,妾虽然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可并非对您没有一情意啊!自从嫁王府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想一个称职的好妻,为你生儿育女,侍奉你的饮起居,可是你整日里只和那个裴孺人黏在一起,本就不给我机会……”
杜若闻言更是惊慌,连忙叩首:“殿下,妾真的知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只求您不要把我休回娘家……”
“我也是一个有血有的正常人,看着你整天想方设法地欺负紫芝,怎能不对你心生芥?”李琦不悦地微微蹙眉,一转便要拂袖而去,“好了,你不必说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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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一直躲在门外向屋内偷窥,此时终于忍不住冲了来,跪下来泪乞求:“殿下,王妃自幼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啊?求您开恩饶恕她一次吧,再让她这样磕下去,没准儿会人命的啊!”
“殿下,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休了我……若是这样被休回娘家,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杜若膝行两步一把拉住他,涕泪纵横,苦苦哀求,见他始终不为所动,便再度俯连连叩首,“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别的奢望,只求殿下在府中给我一个容之所,哪怕只是空有一个王妃的虚名呢……我保证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再也不去找裴孺人的麻烦,也不和她争……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裴孺人若是还生我的气,我可以亲自去朗风轩给她磕赔罪……”
“我……”杜若脸一白,慌忙屈膝跪了下来,拉住他的袍角凄声哀求,“殿下,妾知错了……妾只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却还没有对不起殿下的事啊!妾今后一定改过自新,绝不敢再犯这样的错,求殿下给妾留几分面吧,无论如何重罚,都千万不要提休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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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不敢接话,只是跪伏于地嘤嘤哭泣着。
李琦淡淡问她:“那你呢,犯了其中几条?”
李琦冷冷一笑:“当着下人的面发生这事,敢问王妃,你可曾给我留过一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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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成婚本是奉父母之命,无奈格不合,这几年来我一直冷落了你,所以我知,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我并没有资格苛责你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李琦叹了气,语气渐渐变得和缓起来,“我也是直到现在才明白,接受这样加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所以,现在我想要结束这个错误了。”
李琦毫不怜惜地一把推开杜若,临走前只冷冷丢下一句话:“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吧。”
显得很没底气,“一无,二佚,三不事舅姑,四,五盗窃,六妒忌,七恶疾,以上是为‘七’。女嫁为人妇,但凡犯其中一条,夫君便可将其休弃。”
她只顾着拼命叩哀求,全然不知自己已是鬓发散,光洁的额上磕得一片青紫,隐隐渗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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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要惩罚你,而只是想心平气和地与你商量。”李琦轻声打断她的哀求,语气颇为诚恳,“既然我们对彼此都没有什么情,不如就此和离,以后各自与自己喜的人好好过日,岂不是比现在这尴尬的局面要好上许多?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而坏了皇家的面,对外不会提及你的罪过,只说是双方情不和自愿和离,以后你可以堂堂正正地嫁给何太医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