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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卿既已打定了主意,便开始极力撺掇她:“放心,我武功这么好,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而且我从小就是在西北长大的,对那边再熟悉不过了,又能什么事?再说了,你没看刚才王妃那副咄咄人的架势么,像是要吃了你似的,分明就是想趁着殿下不在家的时候抓你的把柄,好借机整治你一番。”
紫芝不屑地撇撇嘴:“哼,我又不怕她!”
“裴孺人,从今天起你可得给我小心了!”杜若得意地翻了个白儿,语气咄咄人,“殿下这一走,估计至少得两三个月之后才能回来呢,你若还敢像以前那样放肆无礼、罔顾尊卑,看我不动用家法好生教训你一顿!哼,反正如今殿下也不在府里,看看还有谁能护着你这个狐狸!”
紫芝与她一拍即合,颔首:“好,咱们走!”
鱼我为刀俎,盛王既已离京,看她裴紫芝还能在府中嚣张几天?
“这……”紫芝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不行的,殿下说陇右一带战事频繁,十分危险,他不让我去……”
珺卿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你还真听他的话。”
想到这里,杜若心里便是一阵说不的快意。
“不是吧?”紫芝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忍不住掩笑她,“你们俩可还没成亲呢,如今人家裴郎将刚走,你就在这儿害相思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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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一拂衣袖径自回朗风轩去了。珺卿与她并肩而行,一路上却似乎沉默得有些反常,没有说一句话。察觉到她的异样,紫芝打量着这个一向说笑的姑娘,不禁关切地问:“珺卿,你怎么了?”
“我知。”珺卿笑着揽住她的肩膀,一脸推心置腹的表情,“有我在,还能让她欺负了你不成?不过我还是觉得,与其留在这儿跟她斗气,咱们倒不如悄悄随着殿下去陇右,一路游山玩、纵横江湖,岂不潇洒快活?”
紫芝低抿了抿,心中似已有几分动摇。
杜若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镇定心神,才又似笑非笑地开:“呵呵,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裴孺人呢!我告诉你,如今殿下不在家,这盛王府就是我杜若一个人说了算,就算把你打得只剩下一气,也没有人敢帮你说一句话!”
“是么?”紫芝不屑地瞥了她一,笑容清浅,“那好,咱们走着瞧。”
“啊?没……没什么。”珺卿一惊,忙掩饰般地了微红的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只是……有些舍不得九哥。”
“哎呀,不许说!”珺卿羞得一跺脚,忙不迭地打断她的话,就在此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不禁双一亮,“紫芝,要不咱们俩也去陇右吧?你心里一定也很舍不得盛王殿下,是不是?”
紫芝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忽而微微一笑:“王妃讨厌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何必当着大家的面说来呢?为侧室,我一直对王妃百般忍让、礼敬有加,自认为没有什么太过逾矩的地方,反倒是王妃事事与我针锋相对,时不时地还要找个借斥责我一番,如此所作所为,似乎与您尊贵的份不大相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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