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南塘秋,莲过人。低莲,莲清如。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我当然知。”李琦,温和地打断她的话,“原是我疏忽了。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要轻易送给别人吃的东西,容易落人话柄,知了吗?”
“你说说,这可怎生是好?王妃好不容易才怀上个孩,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我听阿昭说,咱们王妃八成是被裴孺人给害的。王妃本来好好的,天天吃着吴娘亲手的药膳,一天比一天结实,可自从昨晚吃了裴孺人送来的雁,忽然就觉得不舒服……”
树下即门前,门中翠钿。开门郎不至,门采红莲。
...
“依我看哪,肯定就是裴孺人暗地里使坏。你们想想看,她本来就只是个侧室,如果王妃顺利产下小公,岂不是要把殿下的全都夺走了?”
“嘘,你小声!裴娘来了,可千万别让她听见。”
西洲在何,两桨桥渡。日暮伯劳飞,风乌臼树。
紫芝会心一笑,忽然想起自己初来盛王府的那一天,与他在车上一起边吃莲边唱《西洲曲》,不知何时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那样温安逸的觉,就像是梦一样……忆及此,她心中的柔情愈发要漫溢来,不禁用手指轻轻抚平他微锁的眉,柔声歌唱:
听说杜若小产,紫芝简单梳洗一番后也赶过来探望,刚一踏院,就听几个侍女在廊檐下叽叽喳喳地说着闲话——
“嗯。”紫芝忙答应了一声,心里忽然就觉得的。
紫芝在他边坐下,柔声:“心情不好的话,我陪你聊聊吧。”
就在他朦胧睡时,耳边忽然传来府中总绍嵇的声音:“殿下,臣幸不辱命,已经将谋害王妃腹中胎儿的凶手抓来了。”
李琦举步离开,适才心中对她生的怜惜然无存。
他语气温和,然而面却冷如寒霜,显然十分不悦。紫芝只当他是听信了谗言,心中愈发不安,忙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开解释:“殿下,你听我说,我没有想害王妃的意思,真的……”
...
侍女们往院门看了一,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各自散了。
“放心。”他微笑,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肩,“不别人怎么说,我都相信你。”
紫芝低问他:“想听什么?”
清音婉转,不染杂尘,一如她纯净明澈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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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握住她的手问:“嘛?”
“唉,可不是么?自从王妃有了喜,咱们这些下人也跟着得了不少赏赐,就盼着小公早日世,咱们也能再跟着沾些光呢。”
“殿下,我没有无理取闹!”杜若也觉得十分委屈,泪又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我只是……只是不想让咱们的孩白白冤死啊……”
尽那个孩并不是他所期盼的,但这几天以来,他心中的失落却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一个晴朗的午后,李琦独自躺在府中后苑的草地上,以手为枕,仰望天,凝视着碧空中飘浮的朵朵白云,心绪也跟着飞到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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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彻查此事,给你一个代。也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红,双鬓鸦。
紫芝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边,一时调,便了草在他腮边轻轻挠。
李琦默然不语,只是把她的纤纤玉指凑到边吻了吻,良久才低低开:“紫芝,唱首歌给我听吧。”
李琦闭着睛静静听着,恍惚间仿佛坠了一个永远不愿醒来的梦境。
雁……紫芝心中咯噔一沉,立刻意识到是有人借机陷害她,略一思忖,便决定先回朗风轩再作打算。就在此时,李琦推门从里面走了来,见了她只是淡淡问:“紫芝,你怎么也来了?”
他想了想,说:“《西洲曲》。”
他心中一动,蓦地睁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