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伸手在金簪上面轻轻的摸了摸,然后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眉就皱了起来。这上面滴的不是普通的,赫然是遇金易腐蚀的。而且这金簪在这里少说有十几天的时间了,这才开始掉,可见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
“郁桐!”我开叫住了郁桐,隔着老远的郁桐再次转过朝着我看了过来,我举起手中的长命锁在空中晃动了两下,笑着说:“谢谢你这么照顾我的女儿,和你在墓室的这些日也是我最难忘的,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要手下留情了哦。”
可是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师他们之前不是就在外面吗?怎么没有帮我开门?看着这凌不堪的密,看来师他们几个应该是和年羹尧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很有可能师他们遇到危险了。
我这才发现这个石门在里面本就打不开,而在门外面只要轻轻一扭动金簪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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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这句话,抱着脑袋的纱笼缓缓的抬起朝着我看了过来,她的神中满是复杂的看着我,问:“叶城,我问你,你希望我是纱笼还是希望我是郁桐?”
终于,在我的注视下,郁桐消失在了我的目光中。我将银手链收好后,回朝着后的密室看了过去,石门在这个时候又开始缓缓的关上了。
我伸手捡起了地上的那张面纱,递到了纱笼的面前,开说:“带上面纱你就是郁桐,脱下面纱你就是纱笼,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低朝着手中的长命锁看了过去,只见银锁上刻着“怀柔”两个字,郁桐用我从来没有听见到过的温柔语气说:“三百年前就给怀柔打好了,我一直都给不手,你帮我送给我的那个完,郁桐再也没有说话,转就朝着前面走去。
郁桐轻轻的一笑,说:“放心吧,不会的。”
郁桐被我这么一问,她开始变得混了起来,只见她伸手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喃喃自语重复着说:“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不对啊,滴石穿是不错,但是这是金。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被给低落掉呢?
纱笼将手中的面纱重新带回了脸上,那双清澈的神在我上打着转,开说:“叶城,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天,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日,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希望若是有一天我们在战场上相见的话,你不要对我手下留情。”说完,郁桐从我的边缓缓的走了过去。
想到这里,我转就要朝着后跑去,刚刚跑两步我又想起了金簪的事情。接着我的目光就落在了后还在石门中的金簪上面。
知,现在的我,即有郁桐之前的那些记忆,也有纱笼的记忆,我,我,我,我也不知我是谁!”说到这里,郁桐怔怔发呆的望着我,问:“叶城,你说我……我到底是谁?”
“这个给你!”就在我准备休息一会儿起的时候,郁桐突然转过将一条长命锁就朝着我扔了过来,正好掉落在我的手中。
在金簪的上空,还不断的有滴落下来,正好就滴在了金簪上,我发现金簪在这个时候开始缓缓的掉,金本是这个世界上最保值的东西,滴石穿,没想到金簪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脱了。
我从手中的袋中将饼拿了来,一边吃一边说:“不是纱笼还是郁桐,你只要自己就好。”
我转看着郁桐的背影,她的背影有些孤寂,在她的手臂上还缠绕着我给她绑好的白纱,郁桐还是郁桐,格还是如此的固执,竟然她选择了回郁桐的话,我也没有再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