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问:“如果我今晚率军踏冰过河,老丈觉得可行吗?”
一个时辰后,李臻率领五千千骑营骑兵和五百内卫锐携双离开了京城,向郑州方向疾奔而去。
老者想了想:“往年是没有问题,这个时候河面早就结了厚冰了,但今年气候有反常,至今未下雪,天气偏,二十年前也有过这气候,当时,黄河中有冰层厚度不够,结果一辆车坠河而亡,至今我还记得,我建议将军先派人查看,尤其是靠北岸一片,如果那边冻结实了,那渡河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谢谢!
李臻见众人意见一致,便欣然笑:“难得大家都有共同目标,那就这么决定,我们走魏州北上,需要大家辛苦一。”
李臻微微,“确实有顾虑,如果走相州,我们极可能会遇到武懿宗的军队,我不知武懿宗会不会拦截住我们。”
狄燕撅着嘴,满脸不兴,半晌才瞪了一李臻:“我已经来了,你总不能把我再赶回去吧!”
千骑营中郎将贺延寿问:“走相州一线应该是理所当然,但将军却把它当一个选项,不知将军有什么顾虑吗?”
张黎的建议得到众人一致赞成,这次征的骑兵都来自千骑营和内卫,所有的将领都想立功受赏,而绝不希望被人阻挠,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就连贺延寿也表示同意。
李臻见他虽然须皆白,但神矍铄,朗,便笑问:“请问老丈贵姓?”
但他又了解狄燕,若不让她心服服离去,她一定会跟着自己去河北,无奈,他只得苦笑一说:“你先随我来吧!”
张黎赞同李臻的担忧,说:“武懿宗为人自私薄凉,京城人人皆知,这次他又因为兵不力而被娄相国取代,他焉能不怀恨在心,就算他不敢公开违抗圣旨,但也会暗中阻挠我们北上,使我们不能在七日内赶到幽州,我觉得从稳妥上考虑,还是绕魏州比较好,虽然路程稍远,但时间是掌握在我们手中,而不受制于人。”
两天后,数千骑兵抵达了郑州渡,此时已是半夜,乌云密布、寒风凛冽,黄河虽已结冰,但冰上行人寥寥,夜中,李臻带着十几名将领前来黄河边查看情况。
快步离去了,狄仁杰望着他走远,微微叹息:“大丈夫不拘小节,当如是也!”
李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独自一人牵在树下之人竟然是狄燕,只见她穿着男装,帽,着武士甲,后背长剑,手挽一把画眉弓,俨然是一个英俊的少年武士。
虽然和那个貌清丽的少女相比,相貌变化很大,但李臻实在是熟悉她男装的模样,一便认了她。
酒志连忙答应,带着五十名士兵跟随老者上冰面了,李臻随即对其余将领:“传令就地休息,明天天亮!”
这时,一名士兵领来一名老者,“将军,这位是黄河边的渔民,他比较了解黄河情况。”
李臻大喜,回对酒志:“酒校尉,你带五十名弟兄跟随这位老丈去河面探冰,天亮之前务必要有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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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可愿意当我手下向导,我会酌情补偿。”
李臻指着地图对众人:“圣上要求我们七天之内赶到幽州,现在还有五天,我们现在需要选择一条路,如果走相州北上,时间上就完全来得及,如果走魏州北上,可能就会多一天时间,那就要求路上得昼夜兼程了,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众人纷纷离开了大帐,这时,一名士兵上前对李臻低语几句,李臻一怔,连忙走了大帐,快步来到宿营地边缘,只见黑暗中有一人牵站在大树之下,李臻走近,忽然认了此人,惊讶得脱而:“怎么是你?”
五千骑兵在一背风临时驻营,此时已是两更时分,已经来不及扎下帐篷,士兵喂了战,便裹上厚厚毯,挤在一起喝吃粮,休息聊天,而在一棵大树旁则扎下了一座行军帅帐,帐内灯火通明,李臻正和几名主要将领商议北上行程。
李臻着实到一阵疼,他这不是内卫执行任务,而是去河北作战,怎么能带狄燕一起去?
“小老二免贵姓张,在黄河打渔已有近四十年了,愿为将军分忧。”
老者微微笑:“补偿就不用了,唐军要北上抗击契丹,我自当为将军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