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大娘也没想到师会一杠,她十分不兴:“师,这里没你的事,你回房去吧”
老姑想了想说:“师父只有我们两个徒弟,不过她有一个侄,父母双亡,从小跟在她边,比我们都大几岁,我们都叫他师兄,也是一名家士,行很,他在十几年前收了一名徒弟,俗名我忘了,号清玄,练了一的武艺,尤其善于使锤,三年前师妹请人给他打造了一柄八角铜锤。”
“真是奇怪了,理,所有的赤练金应该都在我手中,怎么又现了?”
“这个清玄是不是二十岁,长一张娃娃脸,材不,略略还有偏瘦,不肯说话。”李臻又追问。
公孙大娘了,“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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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连忙摆手,“这和违禁兵无关,只是因为在相王刺杀一案中发现了有人使八角铜锤,所以我们在排查。”
李臻大概已经明白了,他缓缓:“公孙前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师父侄是丽复国会的成员,当然,他们在洛叫丽人互助会,我说得没错吧”
说到这,公孙大娘眉一皱,“怎么,这毒药又现了吗?”
这时,李臻后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阿萝为什么现在还要袒护他?”
公孙大娘的脸愈加冷,“大唐天下之大,使八角铜锤的人很多,何以证明就是我买的那一柄?再说那柄铜锤已经在两年前损坏,被我熔解了,不能再现。”
李臻听了端倪,回注视着公孙大娘:“前辈,这件案非同小可,是圣上亲自在查,由内卫替她面,所谓大理寺也只是协查,我之所以查到前辈这里,绝不是查一柄铜锤那么简单,相王所中的毒恐怕也和前辈有关,我今天来,就是不希望阿燕的师父也卷这桩大案之中。”
公孙大娘无法再沉默下去,李臻说的这些特征和她师侄完全符合,她心中有担忧起来,低声:“他不是不说话,因为他是句丽人,汉话说得很不利,我知他这几年其实一直就在洛,他却总在躲着我。”
李臻沉片刻,觉得还是直截了当比较好,他便问:“我们查到前辈三年前曾经买过一柄八角铜锤,不知这柄铜锤是否还在前辈边?”
公孙大娘话题一转,又问:“既然私事是关于赤练金,那公事是什么?”
李臻完全能肯定,公孙大娘的师侄就是自己要追查的使锤人,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公孙大娘,“那么,就请公孙前辈告诉我,我在哪里可以找到此人?”
公孙大娘顿时脸一变,半晌才冷冷:“买违禁兵的人很多,为什么要盯住我?”
李臻回疑惑地看了老姑一,老姑摇了摇,走上前:“不是我的徒弟,这件事说来话长。”
“这个不难理解,从前武承嗣派人从阿缓城一带买到了赤练金,如果又有人买到,也是在情理之中。”
解药,如果还是一无所获,那我也真没有办法了。”
“话虽这样说,我也问过洛的吐火罗人,他们也说这毒药就是在吐火罗也是极为罕见,有钱也未必买得到,上次武承嗣的人能买到,只能说运气还不错,或许,武承嗣的毒药并没有完全被抄走,他还藏了一。”
老姑坐了下来,问公孙大娘:“你说还是我说?”
李臻,“在刺杀相国的现场,我们又发现了这毒药,万幸的是,相国并没有中这毒,才逃过一劫。”
...
“师侄?”
李臻一回,只见侧门内走一名老姑,正是在终南山收留小细的狄燕师伯,李臻听小细说过,她最近从终南山过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李臻连忙起施礼,“阿姑,好久不见了。”
老姑笑眯眯对李臻:“公很有息,上次落魄到我那里,没想到才一年不到就当上了内卫统领,还是靠自己的本事,不容易啊”
公孙大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此事确实与我无关,天下用毒之人也不只我一人,如果李统领一定要查铜锤之事,我可以告诉你,铜锤给了我师侄。”
老姑叹了气,“他已经闯了不少祸事了,这次居然涉及到刺杀相王,你再袒护他,他迟早会害死你。”
“你说吧”公孙大娘冷冷。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