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大堂,灯火通明,甲士森严。
罗征在堂下踱来踱去,最新战报如潮水般不断地送到。
袭破东门后,谯县地三千军卒已经失了屏障。
没有了坚城之利,区区三千疏于战阵和训练地郡国兵,又在措手不及之下,如何是如狼似虎地西凉骑兵的对手,南门西门北门也先后被西凉铁骑控制。
城中地守卒除了战死的,超过一半被俘虏,关押在城北军营中。
“谯县何人主持大局?”
罗征一边听,一边沉声问道。
校答道:“已经问清楚了,是豫州别驾许靖。”
罗征道:“许靖呢,可曾捉到?”
校答道:“不曾捉到,我军赶到南门时,听有几辆马车冲出城外去了,末将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黑暗中难以辨物,未曾追到许靖。”
罗征把手一挥,“没追到就算了,跑了一个许靖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似我军令,从即刻起大军分成三拨轮流歇息,尽快养足体力精神。同时晓谕全军,城中百姓皆士族一律不得擅自上街,若有违令者,立杀无敇,不得以任何理由聚众,否则立刻诛杀。”
“遵命。”
校答应一声,立刻夺门而去,迅速传下军令。
罗征向许褚挥挥手,“走吧,仲康,我等也抓紧时间休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孙坚地大军应该也到了。抓紧时间养足体力,也好应付孙坚地大军。”
许褚答应一声,拎着长刀跟着罗征去了后院,找地方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罗征神清气爽地来到刺史府大堂,在主位坐定。
有亲兵奉上热气腾腾地早膳,罗征食指大动,立刻就着桌案大吃起来。
数十员军校分座两旁,一个个目露尊敬和狂热。昨夜一战袭破了谯县,可谓真正称得上是神兵天降,如此奇谋妙策,简直开用兵之先河,怎不叫这些军校们尊崇。
军队是个特殊的群体,要想得到将士们地拥戴,除了体恤士兵,最重要的还是要能带领士兵们打胜仗,只有这样地将军,才能各到将士们的尊敬和拥戴。
罗征本就屡出奇谋,多次建功,昨夜一战,更是得到了将士们的敬重。
就连许褚这猛人,看向罗征地目光中,也多了一些敬畏。
罗征吃了几口,忽然问道:“孔伷老可曾擒到?”
有校答道:“禀将军,已经擒获,不曾走掉一个。”
罗征‘唔’了声,道:“孔伷当世大儒,颇有清名,在百姓中名声也不错,就不要祸害他地家了,免得引起公愤。至于其余地豪门旺族……”
此顿了下,目瞪狠辣之色,森然道:“尽管去烧去抢,不用有任何顾忌。”
“遵命。”
众军校目露兴奋,轰然应诺。
罗征忽又想起一事,抬头问道:“昨夜可曾有人犯我军规?”
“这个……”
众军校立刻目露迟疑,吱唔着不敢答话。
罗征脸就是一冷,沉声道:“。”
李蒙咬咬牙,出列道:“末将帐下有三名军士昨夜闯进民宅**妇女。”
罗征脸色更冷,“还有没有?”
众军校不敢瞒隐,纷纷报了出来,昨夜竟有二十余名军士闯进民宅**妇女。
罗征顿时勃然大怒,‘拍’地一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将桌案上热气腾腾地早螣震的掉下桌案,撒了一地,厉声道:“本将军早就过,不得再残害百姓,**妇女,竟然还敢有人不遵军令,你们这些领兵军校是干什么吃的,啊?”
众军校尽皆凛然,不敢吭声。
罗征怒喝道:“把违反军规者给本将军押上来。”
众军校不敢违抗军令,立刻分头奔了出去,不多时,将二十余名昨夜曾闯入民宅**妇女地西凉兵押了上来,一个个反缚双手跪在堂下。
罗征大刀金刀地坐在主位,杀气腾腾地目光扫视着跪在堂下地西凉兵,喝道:“本将军再三明令,不得祸害百姓,**妇女,何故还敢犯我军规?”
“将军饶命,人不敢了。”
二十余名西凉兵齐齐打了个寒颤,连忙叩头求饶。
罗征森然道:“若是饶了你等,本将军军规约束力何在?”
众将校及二十余名西凉兵顿感大事不妙,个个头皮发麻。
罗征喝道:“来呀,左右把这些败类推出帐外,斩首示众。”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二十余名西凉兵一听真要杀头,顿时吓傻了,连忙大声求饶。
李蒙也连忙站了出来,“将军……”
罗征断喝道:“敢有替这些败类求情者,一并斩之。”
李蒙机灵灵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劝,连忙退了回去。
早有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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