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还在你之上,胡茂你个废,也愿大言不惭,还想统兵,对老发号施令,也不撒泡照照镜,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命令老。”
这话的可是一情面都不留,换了谁也不可能忍下去。
胡茂差没气的吐血,剑吼:“金匹夫,你找死。”
金铿然剑,厉声:“某还怕你不成。”
“两位息怒。”
罗征连忙上去打圆场,“下胡轸将军不幸战死,请两位将军以大局为重,勿要误了主公大业,否则纵然回到洛,主公若是怪罪下来,我等亦吃罪不起。”
胡茂和金同时一凛,稍稍压下了中怒气,但还是怒目相视,互不相服。
闹腾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金本不把胡茂放在里,带着麾下将校扬长帐而去。
胡茂虽然余怒未消,却无可奈何。
罗征也趁机离了中军大帐,回自己地营盘去了。
下胡轸战死,八千西凉铁骑怕是要上一阵了。
胡茂和金皆是平庸之辈,不论换了谁统兵,都有些不太妙。
何况两人还互不相服,除非一方猝死,不然绝无妥协地可能。
罗征到是想趁机把这八千西凉骑兵抓在手里,奈何一来资历委实尚浅,二来后又无地靠山,以胡茂和金只顾私利不顾大局地秉,本就不可能听他号令。
不过,事情总得一步一步来。
胡轸已经死了,第一个计划已经完成。
只要胡茂和金也死了,剩下地就到渠成了。
罗征嘴角边绽起一丝冷冽地笑意,杀机森然。
次日一早,派去打探消息地斥侯兵终于回来了。
“将军,人已经打听清楚了。”
斥侯兵着气:“据附近地百姓,那恶汉名唤许褚,还有个表字仲康,天生就有缚虎之力,每餐皆三斗,乃是方圆十里之内了名地猛人。”
“虎痴许褚?”
罗征大吃一惊,继而面喜。
斥侯兵抓抓脑袋,“呃,人差忘了,那许褚的确还有个虎痴地号儿。”
罗征却顾不得理会那斥侯兵,喜地连连搓手:“我当是谁呢,这超级猛人,不可能是无名之辈,原来是虎痴许褚,哈哈,真乃天助我也!”
陈通抓抓,问:“将军难听过这许褚地大名不成?”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