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宪长长松了气,“多谢二,我有明白了。”
伏寿很明白事理,她先便将自己的段放低了,贬低自己也就是奉承对方,陶湛是得到丈夫临走前的关照,让她好好善待伏皇后,虽然陶湛本人也比较同情伏皇后的遭遇,但她也有担心,伏皇后到来会不会抢夺自己在中的地位?会不会和她形成明争暗斗之势?
曹宪,两人起向亭外走去。
曹宪终于有一豁然开朗了,是啊!她总把自己当曹氏之女,却忘记了自己的汉王之妻,她肩上的责任是来自于丈夫,而并非父亲。
“那你当时是怎么想通的?”曹宪小声问。
孙尚香拉着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她的睛,笑:“不要在我面前掩盖,我可是了名的利。”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
(.)
“你既然能这样想,为什么还要难过呢?”
孙尚香拉着曹宪兵慢慢走着,两人走到一座边的亭前,孙尚香指着亭笑:“我们去坐一坐。”
“明白就好,走吧!今晚就到我那里睡,陪我说说话。”
“我当时在长安西市偶然遇到一对从江东过来的小夫妻,从他们中,我才知我兄长穷兵黩武,拼命剥削江东民众,民众活不下去了,都叫他孙剥,诅咒孙氏灭亡,我终于想通了,连江东人民都唾弃了孙氏,我为什么要支持这样一个害民的兄长,江东政权灭亡,对我们孙家只有好,至少能够保住了嗣延绵。”
伏寿着实有疲惫了,她不多问自己住什么殿,和众人笑着,便起去了,陶湛一直将她送去了心殿。
曹宪一红,说不下去了,孙尚香心中叹息,她知曹宪难受什么,这个妹妹心地宽厚,总是把她父辈造的孽揽到自己上。
“我也知,可是我不能否认自己的父亲,我不能装作什么都与我无关。”
曹宪回到自己的住,今天伏后的到来,使她原本就黯淡的心情变得更加痛苦,她悲伤难抑,了自己寝房便大哭一场,痛快地哭了一场,她觉得心情稍微好了一,不再像下午那样压抑了。
尽。”
曹宪,“我明白二的意思,其实我也想过,天下大几十年,人心思定,现在夫君肩负统一天下的重任,怀复兴大汉志向,就算曹军失败,但天下却能统一,这何尝不是好事?”
“那些事情其实和你无关,你现在对外份不再是曹公之女,而是汉王之妻,你得把这关系搞清楚了。”
这时,有侍女在门外禀报:“二夫人来了!”
两人走亭里坐下,孙尚香笑:“从前我也面临和你一样的心情,看江东灭亡在即,汉军包围了建业,兄长还写信向我求救,你知当时我多么难受,多么绝望,那可是我父亲和兄长血汗打下的基业啊!我丈夫却要灭掉它。”
曹宪低下,小声:“谢谢二关心,其实我不恨伏后态度冷淡,相反,我心中觉得对不起她,毕竟……毕竟”
曹宪默默,站起挽着孙尚香的胳膊走了寝,两人沿着瑶池岸边的小路缓缓步行,风习习,暮的夜晚格外温舒适,一阵阵香从远飘来,沁人心脾。
曹宪吓了一,这是孙尚香来了,她连忙到镜前补了一下妆,掩盖住脸上的泪痕,这才迎了来,“二怎么来了?”曹宪勉笑。
不过今天的情形却让她很满意,伏皇后很明白事理,明确表态不会和她争夺未央,陶湛一颗心放心,笑:“要说的话有很多,不过太后一定旅途疲乏了,我已经安排了殿和女,请太后先去休息,晚上我给太后接风洗尘,以后我们再慢慢聊。”
孙尚香注视她片刻,笑:“我们去散散步吧!
“我只是觉得父亲了很多伤害别人之事,我不知。该怎么为父亲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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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拉着她坐了下来,笑:“今天我看见伏后对你的态度,我就知你心情一定不好,所以赶来安你。”
孙尚香拍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你是个好女儿,你父亲会为你自豪,但你不必自责,你父亲并不是董卓那杀人如麻的屠夫,更不是黄巾军那样屠城屠乡的杀人王,很多时候,你父亲的行为是一权力斗争的结果,比如伏后,如果他不狠下心,那就是曹氏的灭门,相信上苍会有公,但你不必过于自责,就像我刚才所说,你现在不再是曹公之女,而是汉王之妻,如果你一定要责任,就应该替丈夫的行为自责,而不是为父亲,你现在祭拜的是刘家宗祠,把这搞清楚,你就能和夫君坦然相了,这也是我的经验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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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宪被她看破,顿时有不好意思起来,“我只是有不太舒服,二不要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