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利嘛!至少让我看到了曹军表面大,而里面却空虚,也让我掌握了战略主动,我想这是最大的收获。”
诸葛亮,“原来如此!”
“虽这样说,但待客之礼却不可少,殿下请!”
诸葛亮请刘璟了书房,双方分宾客落座,刘璟打量一下书房,见书房布置得十分淡雅,墙角放着一只香炉,萦绕淡淡烟霭,除此外便只有一橱一桌,但地上却铺着厚实的木板,显得十分温舒适。
诸葛亮和刘璟对望一,一起大笑起来。
刘璟听了诸葛亮言外之意,他并没有在南不问世事,还是很关注天下局势,说明他并没有对仕途心冷,还在等待复的机会。
“那殿下利又在哪里?”
一句话提醒了刘璟,他连忙从怀中取一封信,递给黄月英,“这是内让我带给大嫂的信件,我险些忘了。”
更重要是,丈夫年纪尚不到四十,就这样以失败收场,孤老偏乡,她知这不是丈夫的追求,也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希望丈夫能抓住这次能得以施展才华机会,不要再一错再错。
诸葛亮喝了一茶,不慌不忙问:“现在皇叔如何了?”
黄月英明白丈夫已经让步了,她心中暗喜,向刘璟施一礼,缓缓退了下去。
她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刘璟和诸葛亮两人。
所以诸葛亮才返回了隆中,在这情况下,就需要自己礼贤下士,放下段来再请他山,也是给足诸葛亮的面,这人情世故,刘璟早已驾轻就熟。
刘璟喝了一茶,笑:“南危局已经结束,我和曹达成两个共识,一是曹严惩掳商人的凶手,表明了歉意,其次便是双方承诺,扩大两国贸易,准许贸易自由,不得设立人为障碍,只能说这次危局,双方都各有利弊吧!”
说完,刘璟将一方相印放在桌上,目光期待地望着诸葛亮
“其实我觉得殿下的利在两个条件中的第二个条件,殿下费了那么多心机,不就是为了和曹达成第二个条件吗?”
“他已到长安,任汉国太尉,只是在州不好,现在府中慢慢调养,等他好转,我打算让皇叔主宗庙祭祀,关、张两位将军分别去了青海和河西,他们对那边很有兴趣。”
“皇叔是该好好调养了,他确实很不适应州的气候。”
这时,黄月英端了两杯茶来,她给刘璟奉上茶笑:“陶妹现在如何了?”
黄月英也是一个极为聪颖的女,她知刘璟为何而来,刘璟以堂堂汉王份,居然能亲至隆中恭请丈夫山,丝毫不计往日前嫌,这诚意,这心,让他们夫妇何等荣耀,这是一个明君所为,黄月英不希望丈夫为所谓面再度拒绝刘璟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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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坐在一旁淡淡笑了起来,中隐隐闪过一丝亮,黄月英连忙接过信笑:“你们谈,我不打扰了。”
这时,黄月英端着茶壶来,给两人茶碗里添了,黄月英又对丈夫笑:“陶妹在信中邀请我们去长安客,这是第三次了,我总觉得有盛情难却,夫君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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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曹利在哪里?”诸葛亮笑问。
实际上,刘璟心里也明白,诸葛亮不肯在州投降,是因为他心中的傲气使他放不下这个面,当年他拒绝了自己,最后却被迫投降自己,换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至少他知了自己防御的薄弱和不足,他下来一定会加防御,补足薄弱,这对他当然有好。”
诸葛亮明白妻的暗示,笑了笑:“找个合适的时间吧!”
时机已经成熟了,刘璟便将话题转到此行的正事上,他沉思片刻:“去年我攻灭江东后,特地将汉国五相扩大为七相,由张昭任一相,至今还是六相,还有一相我打算留给州或者钟繇,我想利用钟繇来拉拢曹魏的士族,但钟繇被曹挽留住了,如果先生不嫌汉国贫弱,不嫌刘璟愚钝,请先生接受汉国的第七相。”
刘璟又试探着问他:“孔明兄认为我的利在哪里?”
诸葛亮轻轻叹息一声,话题一转,又笑着问:“我前两天接到岳父的信件,说南那边和曹军起了冲突,不知现在局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