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在淮河登陆和在淮北驻兵是两回事,后者可以在淮北建立后勤重地,为以后的大战赢得时间。”
徐盛不解,“殿下要谈判什么?”
“请他来!”
刘璟轻轻摇:“曹固然没有好战争准备,事实上,我们也没有好战争准备,一方面是军粮不足,支撑不了多久,其次是一开战,就会有大量难民涌关中,又该如何安置他们?这些事情看似简单,实际上理起来非常棘手,我们必须要有充足的准备。”
曹植放声大哭,“孩儿明白!真的明白父亲的苦心。”
刘璟负手淡淡:“至少曹要承认,这次冲突是他先挑起,他必须要给我一个代。”
这时,曹问门的侍卫,“可是他们到了?”
曹植抹去泪,“孩儿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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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民心呢?淮北人心向背呢?魏将军怎么不考虑了?”
“孩儿谨遵父亲之令!”
吕蒙躬:“卑职觉得,为什么我们不一边打一边谈,将军队突破到淮河北岸,这样给曹的压力加大,让他不得不对我们让步,卑职的意思是说,借助这次机会,将军队布防突破到淮河北岸。”
曹又叹气,“以后你会明白,为父完全是为了你好,为了保住你的命,总有一天,你不会再怨恨父亲。”
“徐将军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里,刘璟又温和地对徐盛笑:“文向将军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攻打曹魏事关重大,须从容署,准备充分,要懂得取舍,尽前有很多机会,但也要从长远来考虑,不能急于一时,这一次叶城冲突,我只是向曹施压,观察他的调兵遣将,同时建立一临战状态,只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可停手,相信经过这一次试探,我对攻打中原会更有把握。”
徐盛有些羞愧:“卑职考虑得太浅显了。”
徐盛默默,他虽然办不到,但他能理解,刘璟又:“不过适当的施压还是要的,不用过于着急,可以逐步升级,就看谈判的情况如何?”
“让他们来吧!”
“是!曹真将军和军师都在外面等候。”
徐盛沉声:“今天殿下也说了,曹还没有好战争准备,那卑职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从西面攻,攻占洛或者并州,待曹求和时,我们就让获得的战果成为既成事实?”
曹真和乐群都在城外军营内,听见魏公之令,两人急忙赶来拜见,此时,曹正和三曹植说话,曹植被封为许都留守,但实际上只是一个虚职,许都的军政大权都不在他手中,时隔一年多,曹植终于见到了父亲,泪扑簌簌落下,声音也哽咽起来,“孩儿不能在父亲边伺候,是孩儿不孝!”
“用战船为后勤不是一回事吗?”
吕蒙和魏延争论起来,文聘忍不住喝:“在殿下面前,不得无礼!”
众人散了帐,刘璟独自一人负手在中军大帐内注视着中原沙盘,这时,有士兵禀报:“殿下,徐盛将军求见!”
曹怜地抚摸他的发,笑:“不要再哭了,军师和曹真将军就要来了,不要让他们笑话。”
刘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作为大将,临战应变,抓住战机,你的建议完全正确,现在曹魏军队集中中原,并州空虚,我完全可以令赵云兵并州,这是一个良将的建议,只是作为全盘掌控者,我的光就不能局限于一城一域,局限于一战得失,有时候我也觉得很可惜,但我必须忍耐,必须克制自己的**,文向可理解?”
曹也抵达了许昌,刚许昌城门,他顾不得休息,立刻令人将曹真和大将乐群召来见他!”
说到这,刘璟笑了起来,“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也算聊胜于无。”
片刻,徐盛快步走了大帐,躬施礼:“卑职参见殿下!”
曹又对儿笑:“你就坐在为父旁边,今天破例让你参与军务。”
“我相信他一定会南下,他的南下不仅是因为他没有好战争准备,同时也是由于他对曹真并不放心,现在曹魏民力不足,只能利用士兵屯田,一旦我们保持临战状态,曹军也要同样应对,这会打他的屯田署。”
刘璟又向众人望去,他见吕蒙若有所思,便笑问:“吕将军在想什么?”
吕蒙刚说完,魏延便在一旁接:“吕将军有所不知,我们的战船已经完全控制了淮河,我们随时可以在淮河北岸登陆,其实没有必要在淮北驻兵。”
两人惊觉,连忙停止了争论,刘璟摆摆手笑:“这件事我已有安排,两位将军不要再争论了。”
曹最喜的便是这个儿,只是因为考虑魏国继承,才不得不狠心冷落儿,此时他心中也颇为酸楚,勉笑:“痴儿不必如此,为父很好,倒是你一人在许都,为父和你娘亲都很挂念,看起来你的气还不错,记住,不要再沉溺于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