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兄长之事呗!”
“夫君是不是要调他来长安任职?”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回去劝他。”
刘致无奈,只得低声:“七相是在攻打江东时扩容,父亲的本意是,江东一人相,州一人相,这样完成南方统一,也能平衡地域权力,至于中书令,父亲原本想让贾阁老任,但贾阁老年事已,不能再任实职,徐相国就建议,请贾阁老任虚职,实职留给钟繇,父亲也看中了钟繇,以他的资历,可以任中书令。”
刘璟明白妻的意思,他索放下书法,笑问妻:“怎么了?”
“是有这个打算,我想调他京任少府寺卿,他于计算,这个职位比较适合他,难他不想任这个官职吗?”
直空缺?”
陶湛起向刘璟施一礼:“夫君厚待陶家,令臣妾动,但这样照顾兄长,非但不会让他上,反而会害了他,短短八年时间,兄长便从一个小小县尉升为边疆重臣,又调为朝廷官,手握重权,他心态已经开始浮躁,居然窥视不该属于他的职位,这就是因为他太顺利了,臣妾恳求殿下不要纵容他,要磨练他的意志,让他变踏实下来,一个好官、名臣,这才是对陶家的回报。”
“孩儿告辞!”
刘致向母亲和舅母行一礼,匆匆去了,陶湛也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喝茶,朱氏叹息一声,“我明白了,你大哥确实有昏,我去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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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致有犹豫,他在政事堂一年多了,已懂得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像涉及相位这的话题是绝对不能在舅母面前说来。
刘璟连连,“你说得很对,是我考虑不周。”
刘璟一怔,笑问:“这么冷的天过来,她有什么要事吗?”
陶湛,“你去吧!”
“让他主动提继续留任灵州,我这边再和汉王说一说,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大嫂,我的意思是希望大哥不要京,继续在地方为官,我希望他至少要在一个地方为官五年以上,才有厚积薄发的资本,大嫂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我会写封信给父亲。”
刘璟笑:“灵州恐怕不行了,已有任命,不过我正好要调良京,让他接替良为上郡经略使吧!安心再好好为官五年,不过你刚才对我说的那番话,要对岳父再说一遍,否则他会误会。”
夜,刘璟脚上了床榻,坐在床榻上仔细欣赏钟繇的书法,赞不绝,陶湛坐在他旁,她见丈夫兴致颇好,便对他:“今天大嫂来找我了。”
“那你父亲怎么说?”
陶湛又:“我已让大嫂回去带话,让他自己申请回灵州,继续再呆几年再说。”
刘璟了解妻的格,绝不是在暗示自己给兄长相位,她真是在骂他,刘璟也不生气,哑然失笑:“他现在还没有资历任相国,能力也不够,我这次调他京任少府寺卿,是因为陶家在平定河西反叛中了很大贡献,捐十万顷良田,还有无数粮和布匹,让我过意不去,也算是我给陶家的一补偿。”
陶湛拿了王妃的气度,不容反地了决定,这还是她对兄长仕途问题的第一次决定,但她也是忍无可忍,兄长太急于靠拢权力圈,不是一件好事情,她必须压制住兄长浮躁的苗,让他好好在灵州再呆三年,朱氏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和王妃,只得答应一声,匆匆告辞而去
“他说相国缺少一个,他有了这个想法,让大嫂来找我,结果被我骂了一顿,我骂他们自不量力,才当了八年官,就想任相国。”
陶湛看儿的犹豫,便笑:“你尽说吧!没有关系,你舅母不会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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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巧了,今天徐伯父也在和父亲谈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