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程昱和钟繇走了来,两人一齐施礼,“参见魏公!”
程昱沉思片刻:“微臣觉得刘璟的下一步棋,应该是打州,而不是对付中原,只有统一南方,没有后顾之忧,他才会全力谋取中原,如果丞相希望拖延和汉军开战的时间,不妨在州上章,或许能够拖上三年五载。”
程昱和钟繇一左一右,在客位上坐下,有侍女来给他们上了茶,曹淡淡:“仲德已经知了,想必元常也听说了,刘璟最终攻破了建业城,江东灭亡了。”
曹虽然在翻看牒,心中却在想着丁令之事,尽在大多数人中这个命令已成为笑话,已经不了了之,但曹还是想在自己余生中实施下去。
“微臣也认为州的可能较大,微臣听闻州实力恢复迅速,更重要是刘备北上之心不死,一旦汉军在中原大战,南方就现机会,刘备岂能会坐失良机,微臣相信刘璟也知这一,所以他要攻打中原,一定会扫平后路,但州不是江东,征战极为不易,当年始皇帝派屠睢、赵佗率五十万大军南征州,尚需四年时间,而刘璟派十万大军南下州,又岂能是两三年就能结束战争,一旦汉军被陷在州,说不定反而是我们反攻汉国的机会。”
曹也知儿没有这个能力破局,可如果不解开这个结,一旦自己去世,权贵的利益便固定下来,曹丕就很难再改变什么了,最终结果只能是曹魏覆灭。
就算一切顺利,至少也要两三年时间过渡,再用五年时间恢复,刘璟还可能给他们这么多时间吗?他已经浪费了近十年的时间,每每想到这一,曹便痛心疾首,懊悔不已。
尽曹说得轻描淡写,但也掩饰不住他中的惆怅,程昱心中暗叹,曹军始终不肯兵救援,江东灭亡早已没有悬念,现在又有什么遗憾可言。
程昱又笑着补充:“其实刘璟也有过战略失误,当初州倾兵北上,结果几乎全军覆没,那时夺取州可谓唾手可得,刘璟却放弃了那次机会,现在他再想夺取州,就得耗费十倍的代价了,我建议魏公和刘备联系一下,说不定我们还能助刘备一臂之力。”
“魏公,程军师和钟军师来了。”一名侍卫在门小声。
旁边钟繇也接着:“程军师说得对,江东原本是富庶之地,这几年屡遭涂炭,早已破败,刘璟占领江东,未必是得到资源,而是增加负担,要减负减税,要赈济平民,要恢复经济,至少两三年内刘璟的主要力都在恢复江东上,”
曹放下手中的牒,笑:“请他们来!”
虽这样想,话却不能这样说,程昱欠:“仁义不施,重税盘剥,江东早已失去人心,他的灭亡就是天意,丞相不必叹惋,或许这对我们未必是坏事。”
曹并不赞成程昱和钟繇对自己的安之言,他心里很清楚,江东绝不会成为汉军攻中原的绊脚石,不会成为负担,虽然他们签署了两年的和解协议,但他们都知,这所谓的协议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之前不知签订过多少次停战协议,又有哪次遵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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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两位军师请坐!”
钟繇一番分析说得十分透彻,令曹连连,他欣然捋须:“元常之言果然有理,如果汉军真为了征州耗费四五年时间,那就是我们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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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又回问钟繇,“元常的意见呢?”
曹,“这也是我想和两位商谈的主要议题,刘璟收复了江东,会在什么时候攻打中原?其实我倒觉得江东并非负担,只要低徭薄赋,无为而治,江东就会慢慢恢复,毕竟那是里富庶的鱼米之地,而且只需一支军守住长江,江东的安全就能保证,汉军完全可以调来攻打中原,我担心会是明年。”
到去年,他才终于明白危机源所在,就在于自耕农锐减,税赋大量减少,而权贵占领土地太多,且藏匿了大量人,直接导致曹魏的衰败,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要解开这个结,就必须迫权贵放弃土地,放人,去年他颁布丁令,结果却不了了之。
正是江东的灭亡刺激到了曹,他知不能再拖下去,必须要尽快破局,可是就算想破局,他也面临两大挑战,从哪里破局?他还有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