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上哭声、呼声响彻夜空,数千人向刘璟磕谢,每人领了一袋米向自己家中奔去,此时军心已经溃散,没有人再愿意为孙权效命,只想以最快速度赶回自己家中,和父母妻儿团聚。
甘宁安排手下厚葬韩当,这时刘璟来到战俘面前,对数千战俘声:“我就是汉王刘璟,相信很多人都见过我!”
刘璟,“甘将军辛苦了。”
半晌,陆陆续续站起数百人,刘璟摆摆手,让这些士兵坐下,又对众人:“还不到五百人,看来你们都是今年被征从军的平民,你们的父母、妻和儿女都在家中盼着你们,他们没有粮,被饥饿折磨,甚至已经逃离家园,落他乡,你们为何不回家中去照顾父母妻儿,却要为一个残酷剥削你们的不仁之君效命?”
他又急问:“快说,河那边有多少战船?”
刘璟目光向南方望去,淡淡:“夺取了毗陵和吴郡,孙权也就成瓮中之鳖了。”
这时,汉王刘璟在数百骑兵护卫下,来到了码战场,战斗已全停止,数百汉军士兵正在收拾地上的兵和盔甲,一队队投降的江东军士兵举手向码上列队而去,码上已聚集了数千名江东军士兵,全蹲坐在地上。
“遵令!”
他来到韩当尸首前,尸首被一卷席裹住,放在一棵大树前,刘璟回对甘宁:“此人也算是江东名将,战死沙场也是大丈夫所为,给他一副好棺材,厚葬了他。”
韩当大怒,一挥长枪冲了上去,“甘贼休要猖狂,吃我一枪!”
一名军侯大喊:“汉军从后面突袭我们,弟兄们死伤惨重!”
“不知,人数太多,是我们的数倍!”
就在这时,远忽然传来一片惨叫声,韩当大吃一惊,翻上,向惨叫奔去,这时惨叫、喊杀声响成一片,无数江东士兵仓惶从埋伏的树林内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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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只见无数汉军从树林中冲来,在后面追杀逃跑的江东军,为首一名大将,手执双戟,正是军都督甘宁,他勇猛异常,双戟舞动如飞,连杀数十人。
韩当了拳,他看见停泊在码外江面上的百艘战船开始离开,显然对方也知他们看破了,是战还是不战,对方可是汉军主力,可如果撤走,这恶心他又忍不下。
“上千艘”士兵挤最后一句话,闭目而逝。
,韩当忽然意识到不对,汉军最多三百艘战船登陆,这边已经有百艘战船了,那河那边会有多少战船?
数千战俘鸦雀无声,默默地望着汉王,刘璟又问:“既然选择了投降,汉军就会善待各位,我想知,有多少人已从军一年以上,起让我看看。”
江东军主将既死,剩下的数千士兵无心,四周都被汉军包围,他们也无逃命,纷纷跪地投降,祈求汉军饶命。
刘璟微微笑:“夺取江东之难,不在于土地,而在于民心,孙氏经营江东已历三世,人心稳固,若非这几年孙权为国力所困,自毁声誉,我还未必下得了夺取江东的决心。”
“韩将军!”
声到到,韩当枪便刺,长枪直刺甘宁咽,甘宁冷笑一声,策躲过这一枪,挥戟劈砍,两人枪去戟来,激战在一起。
刘璟的话让很多士兵都失声痛哭起来,十几名士兵跪在刘璟面前哭:“我们都想回家,不想再战了,恳求殿下放了我们吧!”
码上哭声一片,刘璟,又对众人:“我以仁义待你们,也信任你们不会再和汉军为敌,我放你们回家,你们回家好好地,照顾好父母妻儿。”
.........
“将军,我们怎么办?”一名牙将低声问。
只片刻,汉军斩杀了百余名不肯投降的韩当亲兵,战场上兵戈渐止,数千投降士兵抛下兵,脱掉盔甲,被汉军士兵喝令着去码列队。
“殿下所言极是,卑职想知,我们下一步去西去建业还是南下毗陵?”
韩当慢慢站起,他心中恐惧异常,攻京的汉军不是上次的军了,而是汉军主力,汉军主力真的从京登陆了。
甘宁望着江东士兵的背影叹:“殿下对他们确实仁至义尽啊!”
不用说,这必然是从运河那边绕来的汉军,韩当急问:“有多少偷袭敌军?”
这时,甘宁向刘璟抱拳禀报:”启禀殿下,敌军主将已阵亡,降卒四千余人,没有逃走一人。”
韩当毕竟已年过六旬,力不支,而甘宁才四十余岁,正当壮年,越战越勇,激战十几个回合后,韩当便支持不住,寻找一个空隙,韩当拨便逃,跑不到十几步,甘宁短戟脱手飞,闪电般刺来,韩当躲闪不及,戟尖刺穿了他的后心,韩当大叫一声,翻落,死在甘宁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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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随即令:“给他们每人一斗米,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