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曹为了让军队和政权的合法,一步步争取,终于得到了魏公的爵位,得以建国,而刘璟也同样拼命争取,最终被封为汉王,名正言顺地享受一国之君的地位。
僭越这东西,平时谁都不当它一回事,无论袁术、袁绍还是刘表、刘璋。都不是暗中以帝王自称,大家见多不怪,也习惯了,江东割据多年,僭越早成惯例,天下都已习以为常。
这时,一名侍卫来对刘璟低语几句,刘璟对郤正笑:“我有事要去一会儿,主薄先请吧!”
这个时候,孙权什么都不想考虑了,他只想大醉一场,忘记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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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叹气:“一言难尽,为了州援助之事,吴侯对我极为恼火,我们不说这个,我想问问,刘璟开了什么条件?”
诸葛瑾摇摇,“我现在心很,也不知该怎么办,多谢曼才告诉我机密。”
严畯离开了建业,已经快一更时分了,他也着实有些疲惫,准备返回秣陵城自己的府中休息,他刚上车,却见一人从对面跑来,叫住了他,“曼才请留步!”
刘璟又淡淡:“严畯使汉军,江东官如何不知,必然会问他情况,届时我的三个条件也就传去了,不孙权答应与否,我也到仁至义尽了。”
郤正默默,他对孙权忽然有一说不的同情,有汉王这样的敌人,也是他的不幸所在。
众人都退了下去,孙权起:“回后,摆夜宴!”
刘璟摇摇:“曹虽然军事上无法再涉我讨伐江东,但在政治上依旧可以设立障碍,若我过早发檄文,曹就会顺推舟,令天封孙权为吴王,我就会被自缚手脚,反而师无名,现在我不公开发檄,曹也无法限制住我,等最后兵临城下之时,再发檄文也不晚。”
严畯愈加惊讶,诸葛瑾府中居然被人监视,被谁监视?一转念他顿时明白过来,除了吴侯,不会有别人。
可一旦有了需要,僭越便立刻成为江东最大的把柄,成为敌人最犀利的工,刘璟以僭越为借攻打江东,让人似乎觉得可笑,可细一想,它又是如此之恐怖,这意味着刘璟师有名了。
张昭担忧地向孙权望去,只见孙权一言不发,目光鹜地望着前的朱笔,这支朱笔也是僭越之,刘璟这个‘僭越’二字,算是击中了江东的要害。
“发生了什么事?”
“吴侯怎么会监视诸葛公?”
确实,众人也不知该怎么安抚孙权,好在刘璟给了十天时间,可以让每个人都好好想一想,他们该怎么办?
“我知,一定会保守秘密。”
待来人走近,严畯才认,竟然是副都护诸葛瑾,他心中一怔,刚才好像诸葛瑾不在书房,吴侯怎么不让他一起参加议事?
孙权长长叹息一声,异常疲惫:“各位先退下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此事是绝对机密,诸葛公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以免引起混。”
吴侯书房内,张昭和步骘等几名重臣目瞪呆地听完严畯的禀报,他们不由面面相觑,刘璟这三个条件分明就是让江东自决,怎么可能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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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畯不知该不该对诸葛瑾说,他和诸葛瑾都属于张昭的北方派系,平时关系极好,无话不说,这机密之事他一般不会隐瞒诸葛瑾,但现在是非常时期,着实让严畯有些难办。
诸葛瑾上了车,小声:“我府中被人监视,只要在这里等候曼才了。”
璟命侍卫送他离去,这时,郤正低声问:“殿下也知孙权割据江东是谋逆之举,为何不公开发檄文讨伐?”
诸葛瑾下了车,转向停在远的车小跑而去,严畯心中觉得很失落,他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前途了?
郤正由衷地竖起大拇指,“殿下见!”
他便将刘璟的三个条件向诸葛瑾述说了一遍,最后摇摇:“我看得,吴侯都绝望了,连军师也无言以对,刘璟给了十天时间,这摆明了是让江东百官自己选择路,诸葛公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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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畯又想到很多人都知了,明天消息就会传去,他现在说来其实也无所谓了,他便低低叹息一声说:“刘璟提了三个吴侯本无法办到的条件。”
惟独孙权至今依然是县侯,曹两次封他为吴公,都被他谢绝了,当初是不想被朝廷控制,但现在却成为了刘璟攻打江东的把柄。